夷辛兰明白她所想,叹着气道:“算了吧佩儿,渊王那样的人,不是我们能攀得上的。”
赵佩儿不服气地说:“哥哥明年就要春闱考了,到时候中个状元,我便是状元郎的妹妹,怎么攀不上渊王?”
一直没说话的赵徇,被她气笑了,“我能不能中榜,还难说,你现在就打上了我的主意?我便是中了榜,也不能任由你胡来,而且区区一个状元,你以为渊王能看得上?”
赵佩儿要气死了,“你就那么没信心?那你读什么书?”
赵徇眯着眼睛,冷笑道:“我读不读书,跟你有什么关系?”
赵佩儿噎住。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赶紧去收拾一下,明日搬出去。”夷辛兰很是头痛,连忙打圆场。
赵徇瞥了她一眼,“你就惯着她,迟早惹出祸事来。”
“你这个懦夫!”赵佩儿狠瞪着她。
赵徇冷笑,“我是个懦夫,当初父亲要打死你,我便不该拦着。”
赵佩儿闻言,顿时蔫了。
当时在赵家,她险些将父亲的外室烧死,父亲要打死他,是哥哥保下了她……
“你若是以后还想指望我,便安分一点,否则我不介意与你这个妹妹断绝关系。”赵徇放了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