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看来许律师最近很苦恼啊，你也被不少女孩子追吧。”
许昱嗤了一声，语气听不出感情：“是不少，只是没遇到过这么坚持的。”
姜月手上的刀叉碰了一下盘子。
她突然抿住唇，屏着呼吸，心跳也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那么快。
宋连一有些担心地看了她一眼，甚至都想制造点噪音让那边的人别说了，但是那边的人完全没有意识到。
姜月伸手按住她的手，神色虽然有些反常，但没有太大的波动，除了紧张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是个傻子都知道许昱说的人是姜月。
已经整整两个月了，姜月已经追了许昱两个月，现在都还是一杯咖啡递过去他都不会主动接。
殷秦问了句：“很难缠？”
许昱没回答。
宋连一还以为姜月会继续听，或者直接转身走人，却没想到她突然站了起来，绕过屏风站在许昱面前。
直接对峙。
“许昱。”她唤了声。
其实姜月大多数时候都是叫他许律师的，很少会直接这样叫他的名字。
姜月的突然出现，让许昱和殷秦都愣住了，她站在许昱那桌前面，直截了当地问了句：“你觉得我很麻烦、很难缠吗？”
许昱皱起了眉头，还没来得及回答，其实也不知道要作何回答。
他自己还没理清楚自己对姜月的想法，他叫殷秦出来就是为了整理一下关于姜月的事情，今天姜月的那杯咖啡他拿上去了，但是没喝。
姜月见他没回答，默默地握紧了拳头，叹了口气，笑得很宽心：“没事，你要是觉得有点麻烦，我也没必要继续骚扰你。”
“反正我刚刚也在跟朋友说要不放弃你好了，你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那就这样算了吧，反正委屈你也委屈我。”
就像宋连一说的那样，她哪儿需要自己去主动追一个人追这么久啊，姜月凭什么为了一个男人这样卑微低头。
“姜月。”许昱终于出声，“我觉得我们可以……”
“不用。”姜月无情地打断，“我知道这两个月这样缠着你可能是有点烦人，那就算了吧。”
“我看你也挺苦恼的。”
“反正我除了你，也不是没有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