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看叶毛歪着头正绕过院子往后面自家走去,赶紧一把叫住。
“毛蛋!快,快来帮婶搭把手,帮着几个客户把箱子抬屋里去。”老板娘嗓门奇大,使唤起人来那叫一个顺嘴。
叶毛一看躲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没办法,要是敢不过去,他保证这老板娘的下一句就会是:“好你个毛蛋,jj长毛了是吧,忘记小时候抱着婶的奶啃了是吧!还害的玲子奶水不够吃,现在都那么瘦!”
每次免费使唤劳动力,都是拿这句话堵得你没脾气。
几个背包客的箱子是真不轻,看起来是木箱外面包了层白铁皮。来山里旅游度假还带这么重的玩意儿。
农家乐还提供饭菜,几个背包客大晚上还没吃东西,嚷着老板娘去炒几个土鸡蛋野山鸡之类的。
“这几个看着不像普通旅游的,可得留点心啊”叶毛搬完赶紧撤退,路过厨房门口的老板娘偷偷交代了一句。
绕过竹林,便看到了自家的院子。
院里亮着灯,屋檐下,一个六七十岁老头正蹲地上切着不知从哪弄来的白萝卜。
旁边放了俩小坛子,看样子正在腌酸萝卜。
“师父,我飞黄腾达回来啦!”
“你不会是没钱缴房租被连夜赶出来了吧,全身衣服都值不了200块。”叶毛师父抬头看了一眼,继续安心切他的萝卜。
忽然,老头好像觉得不对劲,又一次抬头,像看陌生人一般仔细端详起来。
叶毛心说,虽然身上衣服确实值不了200块,但我卡里可是有十万八万,活脱脱的中产阶级了。
“你身体是怎么回事?体内好像有了些许真气?”师父满脸惊讶,甚至带有一丝恐惧。
“哈哈,你以前还说过我不能修炼是吧?我现在已经筑基入门,丹田也存得住真气啦”从小被师父打击的叶毛难得可以炫耀一把。
接着便絮絮叨叨绘声绘色的给师父讲了这前因后果。
“难道这就是天意?还是说命中注定一开始就是徒劳?”老头满面愁容,迷茫无助。
“白天返童时间有变化没?”
“嘿嘿,短了两个小时,现在变成早九点到晚七点了。”
“那还好,还有一点希望,接下来一星期你老老实实在家,哪也别去,估计一周后就能出结果了。”老头语气稍有安慰。
“那咱们家有没有什么祖传的修行功法啊,比如龙腾霸王斩,飞天玉女剑之类的?”
“没有,有也没用,老老实实修行一周看看吧,不行还得把真气废掉!”老头不再搭理他,继续笃笃笃切着脆萝卜。
回老家睡的是真安逸,晚上除了远处零星的狗叫,就是偶尔的夜猫子**。
空气纯净,连四周的灵气都充裕许多。
叶毛边打坐边打瞌睡,五彩的灵气持续不断的通过毛孔汇入丹田。
凌晨三点左右,叶毛正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院子门被啪啪敲响。
“毛子哥,开开门!我是玲子!”
徒弟在家了,当然不用师父老头起来开门了。
叶毛踢着拖鞋打着哈欠出来,脑子都还不太清醒。
一年多没见,玲子长得越发清秀了啊,胖婶还说玲子瘦,这哪里是瘦啊。
分明是该瘦的地方瘦,不该瘦的地方是一点都不瘦啊。
山间泉水洗出来的嫩白脸蛋,配上一双比这会头顶星辰更亮的眼睛。还有时常在山上剪木耳摘香菇弄野菜蹦哒出来的小翘臀。
啧啧啧~
叶毛立马睡意全无。
“怎么啦,玲子,这么久没见,半夜偷偷溜出来见我啊~”
叶毛嘴上花花,心里可是犯嘀咕,十有八九又是胖婶找我帮忙半夜打野猪了吧。
“瞎说什么呐,是那昨晚来的几个顾客,想去山上拍日出,问咱们要向导,我妈可不敢让我一个人跟他们去。”
玲子用漂亮的眼角瞪了叶毛一眼,要是换前些年叶毛这样花花,早上去打了。
“给咱每个人多少钱啊?”
“每个人是200块!”玲子狡黠的偷偷一笑。
“我是说顾客给咱的钱,不是说你妈克扣后的价钱。”叶毛早都熟门熟路,摸清胖婶的套路了。
“嘿嘿,他们给的每人500,我妈要提走一半,我再拿走50介绍费,很合理吧?”从小剥削惯了,玲子磨起刀来也是毫不含糊。
虽说这伙人来路不明,不过就算要干啥勾当也跟咱没关系,纯粹带个路赚个零花还是可以的,反正现在被吵醒也睡不着了。
三个背包客,一看都是经常过夜生活的。
大半夜的精神抖擞,可再怎么看,也不像是天天捧相机的文艺工作者啊。
天天捧锄头还差不多,几个拿相机的手,指节宽大,比叶毛这双整天拿刀子的手还粗糙。
得,你们爱去哪我就带你们去哪,只要给的现金不是假钞就行。
几人还拎了俩大帆布包,领头叫强哥的还提了一只长溜的看着像装相机三脚架的黑包,分量都不轻。
叶毛拿把柴刀,玲子拿着瓶水,两人在前面开路,仨客户拎着包紧随其后,玲子家的土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