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督主马上就出来了。”
昨天晚上曜帝让魏赫言全程盯着,他要跟她一起去诏狱。
下了一晚上雨,今天早上又出太阳了,不过空气清新凉爽,令人身心愉快。
等了一盏茶功夫,魏赫言才姗姗来迟。
她的气色比昨天好点儿,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司一珞本以为他会开口邀请自己坐马车,没想到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上了马车。
姒海屁股下垫了一个厚厚的垫子,坐在外面跟她搭话。
“咱们出发吧。”
司一珞搓搓鼻尖,翻身上马。
马车四角的帘子都垂着,司一珞余光瞥了一眼来回荡漾的纱帐,纵马走到前面。
纱帐很薄,但是因为光线问题,从外面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从里面却能清晰地看到外面的人。
魏赫言看到她偷看自己,又见她纵马走了,一口气又堵在胸口。
马车走了大概一刻钟左右,车后响起马蹄声。
诏狱门口。
魏赫言扶着姒海举高的手,抬头看着诏狱的大门,他才放手短短几个月,再回来时竟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
司一珞将一枚蜡丸递给他。
“这是什么?”
视线被吸引过来。
魏赫言不喜欢吃药,也不喜欢看大夫,司一珞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她买了些丸药。
“保和丸,不苦的,底下空气不好,下官怕您等会儿犯恶心。”
她刚才离开是为了去给他买药?
魏赫言胸口的那口气终于顺畅了,接过来捏开蜡丸,先放到鼻尖闻了闻,确定没有苦味儿才放在嘴里。
姒海急忙倒了清水递上。
审讯一向是苗聪的强项,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审问,先提审底下的头目,最后才审问公西淳。
司一珞到的时候,他刚熬了一个大夜,脸有点浮肿,精神头还行。
“大人,督主,这是昨天晚上的供词,公西淳上了三种刑,到现在还没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