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宝集团废了。
被坑的周凯一朝醒悟，大肆报复。
张凡一直旁观，没有参与。
这也是他的最终目的。
让顾客对万宝集团失望，他们最多受点伤，元气还在，其他业务也不受影响。
但让大佬生气，万宝集团会被针对，报复，日子不会好过。
“这只是一个开始。”
张凡轻笑一声。
万宝集团的沉沦只是他针对王家的开始，不是结束。
什么时候王家被彻底搞垮，什么时候江城水面下的危机解除，什么时候江城恢复真正的和平安宁，什么时候那群野心家被统统赶走，他什么时候结束自己的针对。
“兄弟，谢了。”
出完气的周凯走到张凡身边，由衷感谢一声，还伸出手，要跟张凡握手。
张凡没有拒绝，伸出手来。
一握。
张凡眼神微变。
“如果不是兄弟，我今天就要被坑惨了。”
周凯从头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张凡：“以后有用得上我的，兄弟你尽管开口，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一定竭尽全力帮忙。”
张凡接过名片，打量了周凯一眼：“周少有空坐一会儿吗？”
周凯一愣。
“我有些事儿想问你。”
张凡把他名片收好，眯了眯眼睛，微笑道：“很快的，不会耽误你时间。”
周凯思考了一下，点点头。
两人离开。
秦瑶并没有跟着一起。
万宝集团的赌石业务算是被打垮了，在周凯后续的报复下，说不定其他业务也要受到极大的牵连。
龙虎堂的珠宝行，自然要趁势崛起。
秦瑶要忙碌的事情还很多。
毕竟，她也龙虎堂历任堂主中，商业嗅觉最敏锐的一个，龙虎堂也是在她手中，才有了现在的繁荣昌盛。
只要有赚钱的机会，她就绝对不会错过。
路边咖啡厅。
张凡点了两杯蓝山咖啡后，微微一笑：“周少，最近你似乎发了大财？”
周凯抄着手，随意点点头：“嗯，怎么了？”
“没猜错的话，是贩卖某个东西吧？”
张凡脸上笑容慢慢淡去：“从别人手上把那东西抢过去，又高价卖给另一个需要那东西的人。”
“周少，我说的，还算符合吧？”
“什么符合不符合？”周凯脸上的随意收敛几分，但还是没把张凡当回事儿，打哈哈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张凡一笑：“嗯，或许确实是我说得太模糊。”
“那我就挑明了直说吧。”
他看着周凯的眼睛，轻笑：“你倒卖的，是某种碎片，对不对？”
碎片这词一出，周凯猛地坐起身，脸上没有了嬉皮笑脸和随意。
他死死盯着张凡：
“你是谁？故意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张凡淡笑：“没什么目的，我只是想跟周少说一声，那东西对我，对江城很重要。”
周凯眯了眯眼睛：“就这？”
“就这。”
“可你口中的重要，跟我发财有什么关系？”
周凯恢复随意，淡淡道：“东西我抢了，卖了，几个亿的钱也已经到账了，想要我吐出来，不可能。”
“我对钱不感兴趣。”
张凡随意道：“我要知道是谁买走了碎片。”
“不可能！”
周凯喝道：“那东西我签了保密协议，想知道买家是谁？你想都别想！”
张凡叹息一声：“周少，我觉得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不会不讲道理，我说了，那东西对我，对江城很重要。”
“知道言外之意是什么吗？”
“我对它势在必得。”
“这份决心，不为外力所改变。”
他看着周凯：“周少，请你不要低估我的决心，也请你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我实在不想用别的方式逼你说出来。”
周凯眯眼：“你这是威胁了？”
“不是威胁，只是实话。”
张凡摊手：“我只是在阐明我会为得到那东西的下落，买家的消息，做出什么样的努力而已。”
“砰！”
周凯猛的起身，一拍桌子。
声响巨大。
咖啡店的宁静被打破，一众顾客皱眉看向这边。
有保安过来要维持秩序，让周凯保持安静，不要打搅了其他顾客。
谁想，周凯是个暴脾气，一巴掌就把保安拍翻在了地上。
他狂霸屌炸天，傲视张凡：
“操你妈，一直都是老子威胁别人，今天还能遇到你这种不怕死的愣货，居然敢威胁老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凡叹口气。
终究走到这一步了。
想起秦瑶说他一路打打杀杀闯出来，他就觉得郁闷。
真的不想动手啊。
“怎么，这会儿不说话了？不威胁了？认怂了？”
“你妈的，真是找抽。”
周凯一亮肱二头肌，哼道：“给你三秒钟，自己滚蛋，别他妈继续碍眼，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