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星广告的事儿暂告一段落。
苏晴和韩傲东要消化得手的好处，打算借着聚星渠道，正式进军淮安，就不回江城了，要在淮安待一段时间。
至于张凡，他虽然拿了聚星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但对聚星后续的经营等事务是完全放权的，瓜分了另外百分之五十股份的苏晴和韩傲东作为他之下的大股东，想怎么发展，想做什么决定，都不用跟他报备。
专业的事儿，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回江城前，张凡打算到淮安城主府拜见一下淮安城主，毕竟要是没有城主的默许，他也不可能动得了聚星。
过去一趟就是表达感谢，同时进一步拉近跟城主的关系。
毕竟头上要是有人，苏晴他们以后在淮安的事业发展也会更加顺利。
淮安城主府位于淮安城中央，坐北朝南，占地面积很大。门口，各种官府车辆进进出出，站岗的卫兵荷枪实弹，威风凛凛。
只是在张凡观察下，这城主府繁荣的表面之下，却是有着一些异样的情况。
不过窥一斑难见全豹，张凡就没有声张。
因为事先通过电话，他到了以后，没多久，淮安城主的首席大秘书赵平就迎了出来。
赵平是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身高跟张凡差不多，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西装笔挺，气势不俗。
他刚走到门口，站岗的卫兵就“啪”的一声行了一礼。
“张先生。”
听到身后声音，本来还在皱眉打量城主府上空的张凡，回过头来：“赵秘书。”
赵平上前两步，笑道：
“张先生还专程过来一趟，实在是太客气了。”
“这算什么，是我要感谢城主开绿灯，不然，除不了祸害。”
张凡认真道。
这个话题赵平没搭腔，只是哈哈一笑，伸手跟张凡握了握。
“城主事务繁忙，现在见不到他，张先生先随我来，由我招待你。”赵平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赵秘书最近是不是失眠盗汗？易怒多梦？”张凡突然问了一声：“运气也不是很好，甚至你家里人最近都经常生病……”
赵平摇头失笑：
“张先生，套近乎是没用的。”
“城主的确是有要事忙碌，你现在见不到他，不是我使绊子，也不是城主故意拿架子。”
“烦请谅解一二。”
他耸着肩。
“三天前，你儿子突然发烧，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
张凡自顾自说道：
“昨天，你老婆差点出车祸，好在躲避及时，只是受了一点轻伤。”
“而今天，你早上来上班的时候，遇到一只突然蹿出来，对你狂叫的黑狗，一直心地善良，脾气温和的你，竟然心生出想宰了那条狗的念头……”
“这段时间，你性格变化很大吧？”
赵平脸色微变。
这些怪事儿根本没有外人知道，他自己本来都没有放在心上，张凡此时随口罗列出来，这让他不得不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张凡。
“你要做什么？”
他语气不善了：
“如此细致的调查我，是想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已经说了，城主没有针对你，我也没有针对你，城主真的很忙……”
“赵秘书！”张凡打断他，认真且诚恳：“这些我知道，只是你听我一句劝，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赵平揉揉眉心，忍着性子：“张先生，你是一个企业家，新时代新思想接受新教育，何必玩这些神神鬼鬼的小把戏？企图用这手段达成目标是不现实的。”
张凡摇摇头：
“这不是小把戏，是我望气所得结论。”
“赵秘书，黑狗通灵，只有见到邪祟才会狂吼不止，你会对黑狗心生杀意，也是因为邪祟扭曲改变了你的性子。”
“如今你家里人都已经受到了影响，你自己情况自然更加糟糕，千万不能……”
“够了！”赵平终于恼怒，喝出一声：“什么邪祟，什么黑狗，你当我是白痴吗？”
“我会对黑狗不满，我会性情大变，只是因为我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太大，睡眠质量差，内分泌失调而已，根本没有你所说的情况！”
“再咒我说什么血光之灾，我就叫警察把你这个神棍抓起来！”
张凡还想说什么，赵平决然喝出一句：“我能禀报城主，纵容你灭了聚星，自然也能叫其他企业吞并了你，少在这里叽叽歪歪！”
张凡叹息一声，好言劝不了该死的人啊。
他不再多话。
赵平冷着脸，把张凡带到贵宾接待室。
里面，一尊半人高的佛像引起了张凡的注意。
这佛像通体灿金，笑容慈祥，看上去就让人安心。
“大人崇佛信道，相信心诚则灵，所以在接待室也放了佛像。”赵平不耐烦的解释一句。
张凡看了佛像一眼，点点头。
“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要是不听劝，闯入了机密要地，你会牢底坐穿。”
赵平没耐心跟张凡继续相处，冷冷说完，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