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受死了么？”
门口，张凡的声音很淡漠。
只是——
“噗嗤。”
屋内众人哄笑起来。
他们完全没把张凡当回事儿。
“说吧，要多少钱。”马天豪点燃一根香烟，吸了一口，老神在在：“多少钱能摆平你，开个价吧。”
他认为张凡是偷偷溜进来的，估计是哪家被聚星逼到破产，亲人跳楼的小公司小老板的子女。
这种愣头青，他都懒得多搭理。
像以往对付其他小年轻一样，给千儿八百就滚的话，那就给。
太贪了的，给个十几万几百万也没问题。不过事后能不能享受，那就不知道了。
马天豪招了招手，叫美女秘书拿来支票，很大度的填了一串数字。
然后一推。
一旁的马天胜笑眯眯的拿起支票，起身，走到张凡面前，诱惑意味十足的扬了扬支票，姿态高高在上：
“我大哥和我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了。”
“问你要多少钱你不说话，那我们就主动给你开一张支票。”
“拿了钱，回去好生享受生活。”
屋内其他人更是哄笑和不屑。
家里公司被聚星搞破产了，你生气怎样？愤怒又怎样？
哪怕失去理智杀到聚星又能怎么样？
等你真正见识到聚星是怎样的庞然大物，你就只能低头，只能弯腰，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面对聚星这个仇人的施舍，你也只能接受，只能赔笑。
哪怕你明知道这些本来全都是你家的，聚星是在拿你家的东西施舍你，是在慷他人之慨，你还是什么都不能说，你还是得感恩戴德。
没办法，谁让你这么弱小？谁让聚星这么强大？
“记住——”
马天胜随手把支票扔在张凡脚下，狂妄伸手，要拍张凡的脸：
“以后都不要再来闹事，不然聚星会让你明白，为什么聚星是聚星……”
啪！
张凡捏住了他的手。
马天胜皱眉一挣，却没挣脱。
他不信邪的用力，还是没有挣脱，张凡的手掌竟如钢浇铁铸，力大无穷。
“你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马天胜的脸色变了，他喝道：“放手！再不放手我就生气了！”
张凡松开了手。
马天胜趁势要推张凡一把，一泄心头愤怒。
“啪！”
耳光声。
响在马天胜脸上。
张凡神情淡漠的收回手。
马天胜捂着脸，看着张凡的手，人都懵了。
被人大耳刮子盖脸，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设想过的事儿。
因为以往都是他抽别人嘴巴子，像现在这样被张凡打脸，真是他这辈子头一次。
其他人这时候也有些懵逼。
张凡的抽脸动作太快太果断，以至于包括马天豪在内的众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马天胜挨打了！
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这跟打他们的脸有什么区别？
“竖子找死！”
马天豪等人拍案而起。
马天胜也回过神来，怒吼一声，一指张凡：“你他妈在作死，我……”
“啪！”
又一耳光，打断马天胜嘴里的话。
马天豪等人脸色剧变，暴风雨在酝酿，火山即将喷发。
“混账！”
马天豪也怒了，指着张凡，语气不容置疑：“自断一臂，狗爬出去，我……”
“啪！”
张凡又一巴掌甩在马天胜脸上。
马天胜脸颊火辣辣的痛，吼叫连连：“你麻痹……”
“啪！”
张凡打狗一样，面无表情抽着马天胜嘴巴子。
马天胜敢开口就一耳光，敢叫嚣又一耳光，其他人骂骂咧咧还一耳光。
左右开弓下，马天胜很快就被打得鼻血横流，脸颊肿胀。
“混账，混账！”
马天豪看着张凡行凶，简直怒不可揭。
被人堵着会议室的门闹事儿，亲弟弟还被当面打成了猪头，这种丢人的事儿要是传出去了，聚星和他这个总裁不得被人狠狠嘲笑一番？
他电话叫人了。
今天张凡别想走出聚星的大门。
很快。
一群穿着制服，明显不是保安的精壮大汉出现了。
十个，五十个，一百个，两百个……几百号大汉扭着脖子，将会议室团团围困。
张凡一脚踹开马天胜，看着马天豪，轻笑：“叫人？”
“说对了，就是叫人。”
马天豪老神在在，一身上位者的底气：
“知道吗？以前有很多跟你一样的愣头青妄图像你这样挑衅我。但你知道他们最后的下场吗？”
“他们最后家破人亡，签下卖身契被丢到矿场挖煤不说，女眷也被我手下的人玩烂。”
他藐视张凡：
“现在，你的下场也不会例外。”
一众聚星高层也七嘴八舌，牛逼哄哄：
“小子，聚星不是你能招惹的，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