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就是了！”蚩尤叹了一口气，声音里有些落寞。
如果说以前他还有些心高气傲的话，那这次和昊天的分身对战，则是彻底将他的高傲彻底击碎，他不得不承认，人皇，真的要高出他太多太多。
不管是实力，还是眼界！
就如同金乌说的，外界的法则，是有限制的。
不管是金乌，还是蚩尤，亦或是轩辕剑，他们都无法摆脱空间法则的桎梏，如果在这里还好，一旦被走出这片空间，施展出自己的修为，就会引发规则之力，很可能就直接破空而去了！
所以，当初九黎壶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怪不得王昊当初还有些奇怪，以蚩尤那么强的能力，想要收取或者彻底毁灭九黎壶这样的圣器，是十分简单的事情，怎么到最后还让他逃过一劫，现在看来，要么是蚩尤根本没有动用多少力量，要么就是蚩尤本来就是吓唬一下九黎壶，闷久了搞个恶作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