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和刘强两个人气愤地看着佐佐木:“难道你就这样肯定他们会追出城?”
“不肯定,我倒是希望他们不要追出来。”
佐佐木笑着看着刘明和刘强:“我知道你们报仇心切,但你别忘记了,我们只是海寇身份,首先一点是要生存下去。”
“陈潇攻取定远郡一定向朝廷请了援军,如果我们一直盯着定远郡的话,到时候大军合围,我们哪儿也去不了。”
“去不了我们就再次回到海上,难道大宋的军队还能追杀我们到海上不成?”刘明冷笑。
刘强点点头:“哪一次不是大宋的军队追到海边看着我们在大海上逍遥自在,那些兵蛋子在陆地上还算可以,一到了海上,那就是赤裸裸的瓜蛋子,只能等着我们切割。”
佐佐木将一块牛肉丢在嘴里嚼着:“我们之所以不继续攻打定远郡,就是因为定远郡里面准备的太充分了,而且陈潇这个人很诡异,他手中掌握的东西应该是大宋最新产的手雷,你可别忘记了,还有那些射程可怕的弓弩,这些武器都出现在了城墙之上,这就说明陈潇早就准备好一切,就等我们来了。”
佐佐木这个家伙还是有头脑的,至少他还能够理性的分析这一切。
而刘明和刘强一看就知道是标准的二愣子,脑子中只知道报仇。
“长远县距离我们一天的日程,为何我们现在不趁机而去,到地方正好可以攻城!”
“佐佐木,我们再这样耽误下去,就会错过很多机会。”
佐佐木身边,一个叫做鸭舌的头目站起来:“你们两个真是被仇恨冲昏了脑子,可别忘记了,我们的目的是要先生存下去,懂吗?”
“我们这一次出来了五万人马,难道就整天盯着定远郡不吃不喝不成?”
“我已经已经死伤了一万多,若是再不给他们找个发泄的地方,这些桀骜不驯的海寇就会惹出事来。懂吗?”
鸭舌恶狠狠地看着刘明和刘强:“你们要是再喋喋不休,我们就撤回去,至于报仇的事情,你们自己来好了。”
刘明和刘强被说的哑口无言。
佐佐木挥挥手:“你们先下去吧,做好准备,等我们的人稍作休息再出发,这样到达长远县才能有充沛的体力攻城。”
陈潇和钱海棠两人一马,专门挑着小路向前奔驰。
行进的过程中,陈潇还不停地停下来观察周围。
“你这样是做什么?再墨迹的话,海寇估计都跑远了。”钱海棠看上去很焦急。
这是她第一次外出执行这样的任务,新鲜又刺激。
陈潇笑着落在钱海棠后面,双手扶着钱海棠的腰身:“不要着急,行军打仗要的就是精确的消息。”
陈潇一摸让钱海棠浑身一紧,不自然地往前挪动了一下,谁知道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也跟着往前。
感受到双侧传来的大腿力量和温度,钱海棠脸色一红:“你能不能老实点。”
“我怎么不老实了?”
陈潇作怪的手指轻轻地在她腰身上挠了一下:“怎么不老实了,这马鞍就这么大,你屁股一坐下来,我就那么大的空间,我只能贴着你。”
感受这陈潇身体的晃动,钱海棠脸红不已:“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太监。”
“就因为我是个太监,才这样的,如果我要是个男人,你让我坐我还不坐呢。”
钱海棠被陈潇这个坐字说的恼羞成怒,不由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梦游的事情,当下颤抖地问道:“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给我说实话,那天晚上你都干嘛了?”
“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你要相信我。”
钱海棠一边策马前行,一边试探着:“你发誓。”
“我就算是要发誓也是没做啊。”
陈潇义正言辞:“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龌龊,再说了那可是晚上,都没有蜡烛,你说我能做什么?”
陈潇心里直笑,自己虽然没做,但可以用其他方式啊。
二人又策马行进了一会,突然间陈潇喊停。
钱海棠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前方不远处有埋伏,你在这里等着我。”
陈潇如同狸猫一般向前摸去,身影更是借助大树的遮挡来回跳跃。
这情景看在钱海棠眼中,让她不由生疑,这个太监可是一点都不像太监啊,若是没有丰富的丛林经验,根本做不到现在的样子。
钱海棠哪里知道陈潇原来所经历的一切,如果她要是知道眼前的陈潇就是大唐陈家的人,估计脑子更不够用了。
陈潇的身影在丛林中闪烁,不远处几个海寇好整以暇地依靠在树上歇息。
“我们头就是有点小题大做,数万人马掠过城镇,就应该如同疾风一样,还停下来修整,搞的老子还要出来警戒。”
“我看定远郡那个叫陈潇的家伙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跑出来吧,难道他还真的不怕死不成?”
一个海寇擦了一下脖子上的汗珠子:“你们在这盯着,我去方便一下。”
海寇顺着向旁边走了几步,半腰高的草丛正好遮挡住视线。
当他刚解开裤子的时候,突然发现脖子一痛,紧接着一只大手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