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莫小寒宴会上饮多了酒,强撑着回了房间,莫少哀便吩咐下人寸步不离的候在床前,夜里又几次亲身前来探望。
天快亮时,见到莫小寒也没什么事,这才安心回了房休息。
莫小寒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他起身坐在床上,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没想到,莫少哀竟还亲自送来了醒酒汤,这多少让莫小寒有些不好意思。
莫少哀关切的问道:“小寒你感觉怎么样?喝了那么多毒酒,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莫小寒得意的道:“他那点毒酒跟【生死符】比起来,还差十万八千里呢?我这叫以毒攻毒。然后又凑上前问道:“原来你也姓莫啊!”
莫少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着点头道:“嗯!”
莫小寒一边喝着醒酒汤一边笑道:“那我俩还真是有些缘分。”
莫少哀道:“小寒啊!不知道昨日宴席上你说过的话算不算数?”
没想到莫小寒却反问道:“话!什么话?记得宴席上我是说了很多话,只是不知道城主说的是哪句?”
莫少哀有些急切的道:“就是你当着众人认我做义父这件事。”
“哦!那呀!是我当时唬那疯老头的。”
莫少哀极力掩饰并且努力保持微笑,但还是被莫小寒察觉到了他内心的一丝悲凉。
莫小寒也觉得自己说话可能太薄情太伤人了,赶忙笑着说道:“逗你玩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当然算数了,再说你救过我的命,理当如双亲般侍奉孝养。”
莫少哀用有些恳求的语气说道:“那你可不可以再叫我一声义父?”
“别说一声,就是一百声也没问题啊!你竖起耳朵听着啊!义父、义父、义父……”
对于这个有些不着边际的少年,莫少哀也只是笑了笑,但他可以感受得到,小寒是一个极重情义的人。
而莫小寒也有种奇怪的感觉,对莫少哀似乎有种特殊的情感,除了他的师父北崖真人,这还是唯一一个让他感到温暖的人。
也只有在北崖真人和莫少哀身旁,他才能真正展露真性情,无拘无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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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快乐。
莫少哀一挥手,下人拿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
莫小寒心想,“这、这不会是要赶我走吧!这莫少哀也太小气了,昨天才替他挡了毒酒,今日便要下逐客令。”
莫少哀却拉着他的手笑道:“小寒啊!如今你修为尽失,总得有一技防身,义父有一老友,名叫寒霜子,是有名的剑术与符纹大师,你虽不能修炼内力,但若能拜他为师,能暂且借住剑术、符纹之力也是极好的,待三年圆满,解了你身上的【生死符】,再深修三大天书,也不迟啊!况且这对你全面发展也大有裨益。”
莫小寒突然一愣,然后问道:“等等,你怎么知道三大天书的事?”
莫少哀道:“你先前昏迷,说梦话我无意间听到的。”
“哦!原来如此,那寒霜子现在在哪儿呢?再说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莫少哀将一幅画和包袱塞给莫小寒笑道:“义父也只知道他在寿春县,具体的住所,到了那里你且问问路人,这寒霜子是个风流倜傥,极美的男子,你一提他的这两个特征,保准有人知道,包袱里还有我的亲笔书信,到了交于他,不怕他不收你为徒。”
莫小寒心想,“这莫少哀平日里看着成熟稳重,怎么做起事儿来,一点都不靠谱,怪不得一把年纪还娶不上老婆,你这不明摆着坑我吗?”
这时莫小寒的肚子突然咕噜噜叫了起来,莫小寒摸着肚子尴尬的道:“要走了,义父不留我一顿饭食?”
让莫小寒没想到的是莫少哀却连忙摆手笑道:“哎!不了,不了,还是正事要紧,这包袱里有些琐碎银两,可供你路上酒食,另外为父再赠你良驹一匹,可助你日行千里,三日便可抵达寿春,要知道那路上可是酒香扑鼻,饭食可人呐!”
听到这里,莫小寒立马激动的道:“当真?”
莫少哀信誓旦旦的道:“我以四方城主的名誉担保,绝对是真的。”
——于是莫小寒满怀兴奋的奔出【北天王府】,到了门口却发现莫少哀所说可日行千里的良驹居然是五尺差半寸的地陀螺,气得差点晕厥过去。
可毕竟吃人家的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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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骑上这匹所谓的良驹咯噔咯噔朝前方而去。
起初他还有些悠然自得,倒骑着毛驴自语道:“哎!这就叫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但刚出了【四方城】这地陀螺就出了点状况,先是原地拉稀,然后就寸步难移,没办法,莫小寒只得下来生拉硬拽,可它还是东啃一口西啃一口,走走停停。
气得莫小寒想骂娘,可畜生毕竟是畜生,人总不能跟畜生一般见识。
最后莫小寒将麻绳扛在肩膀上,身体倾斜拖着地陀螺艰难的往前走着。
路过的农耕小哥笑道:“呦!只见过驴拉车的,没见过人拉驴的,妙哉!妙哉!”
莫小寒自然听出了话里话外的意思,没好气的撇了小哥一眼道:“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