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云翛拉开抽屉,里面躺了些甜食,平日只是为了满足嘴里的虚空,现在成了哄小孩的道具,“哭这么久,累吧。”
“不能吃甜,要保持身材。”
“戒糖戒碳会影响心情,偶尔放纵又怎么?何况你都哭了。”云翛递给她一根威化,“我听你经纪人说了,现在做艺人压力未必大,对得起自己良心的往往比较辛苦,也更委屈。”
听到这话甘甜嘴巴瘪起,垂着脑袋,“我没和杨朝平…他主动的…”甘甜一顿,吸了吸鼻子,云翛不动声色听着她倒苦水,“他说我礼服拉链被头发卡到,有一截崩了,要帮我调整,我怎么会知道这附近还有记者?”
这话说得…他主动?听起来就像知道要揩油,却借了由头显得委屈。
壬绪行从深处的办公室出来,见云翛在安慰人,从鼻子里轻哼,甘甜身子一抖,云翛知道是对自己这个儿子的行为嗤之以鼻。
云翛又安慰了几句,无非是相信公司安排,保证前景无忧,甘甜缓了情绪,握住云翛的手,“谢谢你,你真贴心。”
云翛扫了眼那双手,被人喜欢的轻而易举,真不理解这有什么值得感动,但还是对着甘甜报以微笑,单是一双眼就足够让人怔愣。
“你是…艺人吗?”
“不是。”
“还好你不是艺人,你都不知道在天透吃多少委屈。”甘甜两眼红肿着,哭哭啼啼地就走了。
云翛起身看着一片狼藉的桌面,有些厌嫌。
杨朝平和一个名不经传的小艺人?这绯闻多少有点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