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的,和谁结婚不是结,凑凑合合过一辈子,只为了自己开心得了。
婚后的她觉得和祁见浔相处太尴尬了,一没共同话题,聊不来;二也不是和祁开扬一样那么熟悉,哪哪都受限制,浑身不自在。
索性她还有个本职工作,在剧组一呆便是一两个月,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也仅仅是逢年过节的,过得舒心又自在。
事情发生在某次她休假回家的一个晚上,祁见浔一身酒气的回了家,平时清冷淡然的目光,那天看她的眼神暴露出来的欲.望异常直白,让人想忽略都难。
时姜当时没多想,只觉得他那时候的反常是因为喝多了。
在两人简单的几句对话后,时姜了解到,他和朋友出去聚会喝酒了,只喝了一杯就变成了现在这醉人模样。
时姜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头在疯狂吐槽祁见浔的垃圾酒量时,丝毫没注意到他的有意靠近,结果跟今晚发生的无异,祁见浔突然抽风是的吻上来,搞得时姜错不及防。
虽然早知道结婚后可能会经历这一步,但这种事发生的太过突然,好在时姜心理素质不错,祁见浔也并没有让她很难受,于是半推半就着也便从了。
途中时姜意识到祁见浔有了几分清醒,似乎有想要退缩的意思。
但这种事哪有进行到一半的又要退缩的?
况且,那时的时姜已经被撩起了兴致,她略有点不甘心,忍着燥意揽住祁见浔的脖颈顺势把人拉回来,后面的荒唐事情一切也全都顺理成章了。
时姜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想到如今她被丢下的情形,她抬腿又给了祁见浔一脚。
“酒量这么差还非要喝酒,喝完酒又回来抽风耍酒疯,对我又是乱啃乱摸乱亲的,撩起火来不负责任!还让我这个受伤的病人照顾你!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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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姜这一觉睡得也不踏实,昨晚等到祁见浔退了烧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早上又被这个狗男人喊起来吃早饭,时姜是一肚子火,浑身的气都不顺。
祁见浔似是没注意到她浑身弥漫的低气压,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清醒过来后,他还是那个气质斯文、矜贵得体的模样,仿佛昨晚的那一切只是祁见浔少数失态中的一次,不值得拿出来谈论一番。
不记得也好,省的彼此尴尬。
时姜无所谓想。
但转念一想凭什么只她自己一个人记得,这一口气又是不上不下的。
一个好脸色也没给祁见浔。
时姜一脸的困倦,眯着眼睛,早饭也吃的漫不经心。
云姨不知道去厨房做什么了,饭桌上只有祁见浔和时姜连个人,气氛着实有些诡异。
祁见浔轻咳一声,不动声色的压低声音问:“你昨晚一直照顾我?”
时姜睁开眼皱着眉扫了身旁的男人一眼,脸色并没有好多少,抿着唇赌气生硬道:“没有。”
她只是盯着输液瓶,拔针管的时候还溅了祁见浔一手血,算哪门子照顾。
谁知道云姨听力这么好,端着个盆从厨房出来,笑吟吟得的拆时姜的台,“哪没有,你昨晚烧得可厉害了,要不是姜姜照顾你哪有这么快退烧。”
时姜:“......”
云姨把手里的小盆放到祁见浔跟前,目光热切道:“你尝尝这茶叶蛋,这是姜姜特意为你做的。”
时姜:“?”
她什么时候跟云姨说过是给祁见浔做的?!
在云姨期待下,祁见浔迟疑的拿起一个鸡蛋,在桌面上熟练的碾碎。他目光微动,敛下眼底的情绪,扭头温声问:“你做的?”
“......”
祁见浔眸光淡淡的,时姜哑然盯了他片刻,却从他的眼底读出了他是希望这个蛋是自己做的。
时姜眨眨眼,冷声别扭道:“不是,我就放的茶叶。”
怕是打击人还不够,她又补了句,“还有,你别多想,这是我给湛湛做的,你记得以后去公司每天给他带一个。”
“……”
看着祁见浔瞬间淡下来神色,时姜的心情好了不少,也有那么点挤兑他的兴致了。
时姜也拿起一个鸡蛋,碾碎剥着,看祁见浔已经闷声吃起来了,她随口问:“怎么样?”
祁见浔咽下嘴里的鸡蛋,哑声回:“还不错。”
“是不错吧,我也觉得可以。”时姜扬了扬眉,她一口吞下了三分之一的鸡蛋,状似无意实则故意的又刺激道:“大哥送的茶叶就是有品味,有时间再让他送点过来。”
“……”祁见浔拧起眉,转眸看向她:“大哥送过来的茶叶?”
“对呀。”时姜的小心思表现的明明白白的,“你是不是也觉得挺好?”
祁见浔看了看手里的鸡蛋,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还剩多少?”
“都放了,这么好的东西放着可惜,”时姜一个眼神也没给祁见浔,眼底的挑衅却一点没少,“你生病了也喝不了浓茶,物尽其用对吧。”
祁见浔:“......”
这顿早饭吃的满是火药味,并且全是时姜单方面的。
云姨收拾着东西去了厨房,时姜擦了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