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当好家长,但有没能力,还想玩儿。
所以要让我辅佐你。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啊?
你这不是又菜又爱玩吗?
“我……”
陈洪看杨顺一副吃了屎一样的表情,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太傅,我知道,你肩头上的责任很重,不过朕会给你全力支持的。”
“这样,你就先别返乡了。”
“明天早朝,我会颁布钱庄改革的政令,你旁听一下,给点儿意见。”
“???”
杨顺彻底无语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玩脱了。
这尼玛一步步的坑,他是个自己挖的明明白白的。
当初为毛要想不开,财迷心窍去提钱庄改革的事情啊?
为毛要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葬送了美好躺途啊?
“陛下,臣,想家了。”
“朕知道,这样,你家里有多少人,朕遣人都给接到望京来。”
“望京繁华,要什么都有,离你也近,好照料。”
“他们的饮食起居,你都不用操心,朕全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
杨顺寂然。
你对我这么好,我是不是还要好好谢谢你啊?
要不要我感谢你八辈祖宗啊?
“我我我……”
“太傅,不必感动,你乃国之栋梁,朕的楷模,为你解忧,这是朕的分内之事。”
“请不要过于介怀。”
陈洪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深藏功与名地摆了摆手。
“对了,太傅,那个密室建好了吗?”
“……”
“陛下,臣,还是想亲自回家一趟。”
“臣不光想家人了,臣更想家乡的一草一木,左邻右舍了。”
“呃……”
“这样啊……”
“好说好说,这样吧,明天上完朝,朕就准你返乡。”
“陛下,君无戏言,这次您一定要说话算话啊,咱们自己人不骗自己人啊。”
“肯定不骗,朕蒙谁也不能蒙太傅你啊。”
“对了,太傅,朕还有一事相商。”
“陛下请说。”
杨顺一听又有事,猛然打了个激灵,警惕之心立马就升了起来。
这次绝对要不知道,绝对不能再说了,要是再嘴欠说漏了,就一头撞死,爬到坤銮殿顶上跳下去。
“昨天你提到寒窗苦读的事情,那些士族门阀的反应非常激烈。”
“这段时间,朕暗中了解了一下,这些士族门阀,大搞地方割据,欺上瞒下,不听诏令,和朝中官员勾结,大肆卖官鬻爵。”
“甚至说什么天高皇帝远,皇帝管不着。”
“这能忍吗?朕不能忍。”
“所以,太傅,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士族门阀之患。”
“好家伙。”
杨顺深深地看了陈洪一眼。
他越来越看不懂这躺平皇帝了。
你到底要做咩?
一个废柴,居然还想搞士族门阀。
这是你能搞的吗?
好好当个废柴,享受人生,他是不香吗?
“启禀陛下,臣对此也暂时无计可施。”
杨顺坚决汲取教训,严防死守,保持高度警惕。
“没事儿,太傅,朕知道这事儿急不得,得慢慢来,朕也知道你慢热,所以朕不催你,给你充足的时间慢慢想。”
“只是朕难免有些担心,这些士族门阀会因为你在恩科大典上的态度,而暗中对你动手。”
“朕有心护你,可朕眼下也弱小可怜又无助,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实在是有心无力。”
“太傅你可千万要倍加小心。”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朕可怎么办啊?”
“???”
杨顺闻言,心头一凛。
“不至于吧?臣已经解释清楚了啊。”
“呵呵。”
陈洪摇摇头,“顺哥,朕不是危言耸听。”
“朕还没当皇帝的时候,可是深知这帮士族门阀是什么秉性。”
“他们远比你想象中的心狠手辣,他们的行事手段归结起来就是一句话。”
“什么话?”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非我族类虽远必诛!~”
“在朕还是王爷的时候,就听闻一事,会稽县有个书生,写了一篇赋,叫陈情令。”
“陈的什么情呢?”
“陈的便是陈的这士族门阀问题。”
“结果这书生,没多久就查无此人了。”
“您猜猜,他去哪里了?”
听了这话,杨顺心里一咯噔,“真有此事?”
“难不成,朕还骗自己人?”
“太傅你都说了,自己人不骗自己人啊。”
“呃~”
杨顺陷入了长久的默然。
可能是他还没完全从前世和平年代,法治社会的思维转变过来。
远没料到,士族门阀居然这么狠。
这怎么行?
他才二十出头,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还没见过的妻儿。
好不容易穿越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