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两?”沈锻头瞪圆了眼,不敢置信地看向苏淼淼,就连他侄子也是一脸震惊。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清点一下。”
侄子走上前看了一眼便立马兴奋地眼睛都发了光,“真的是二十两银子!”
别说是这个月了,就算支撑到下个月也绝对足够。
刚才还第一个说不干的侄子此时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苏姑娘,什么时候开始跟这位大娘学习养蚕?我沈梁绝对第一个到!”
对于亲侄子这种真香现场,沈锻头忍不住露出一脸鄙夷。
其他工人也跟着渐渐安静下来。
眼见苏淼淼如此大手笔,自己生活也得到了保障,工人自然也不再有任何抱怨。
沈锻头见状便立马笑呵呵地大手一挥,“那咱们今天就吃饱喝足,休息好了明天就开始跟着大娘学习!”
苏淼淼出巨款让工人跟着大娘学习养蚕技术的事情很快便在村里传了个遍。
有些人表示惊讶,更多的人却是不理解和嘲笑。
不理解为了区区一个养蚕技术就投资这么多的钱财,都认为苏淼淼太傻了,傻到认为靠养蚕就能填饱肚子。
不过因为她神女的身份,倒是没人敢当面说出来,除了……赵寡妇和王柳儿。
王柳儿手里拿着团扇,一步三摇地走到工厂门口朝里张望。
当看见一群七尺男儿跟在一位老太婆身后大眼瞪小眼地盯着竹匾,耐心听她讲解着如何养蚕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她阴阳怪气地看向坐在一旁的苏淼淼,出言讥讽道,“我说妹妹啊,你这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居然花钱养着他们,不让工人们打铁反而让他们做这些女人家干的活计,呵呵,你可真是把我大牙都笑掉了。”
苏淼淼嗑瓜子的速度不减,像是故意那般,将瓜子皮朝王柳儿换的新裙子上面吐去。
“你!”王柳儿顿时气歪了脸。
苏淼淼朝她翻了个白眼,“你什么你?谁让你挡着我乘凉了?能不能让让?”
王柳儿顿时被她的话气笑了,满是恶毒地冷哼道,“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说罢气急败坏地转身离开。
苏淼淼漫不经心地回道,“不送。”
可眼中的冷意和不耐却渐渐递增。
这王柳儿三天两头地跑到工厂来,不是讥讽她两句,便是摆出一副等着看她笑话的姿态,弄得苏淼淼烦不胜烦。
等回到了家,又能听见赵寡妇阴魂不散地围在赵大壮身边嚼舌根。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苏淼淼如何如何败家啦,苏淼淼如何如何把这么多钱拿来打水漂啊,诸如此类。
不过令她感到欣慰的是,每一次赵大壮总能用最直接质朴的话语怼得赵寡妇无话可说。
“钱是淼淼自己赚的,她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又或者,“就算钱打了水漂,我也还有钱,够她再打一次水漂。”
每次看到赵寡妇如同吃了屎一样的难看表情,苏淼淼都在心里对赵大壮狠狠竖起大拇指。
有一次苏淼淼实在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道,“大壮哥,你就真这么相信我?你难道没听到外面那些人背后对我的议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