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苏淼淼不够,竟然还肖想着自家娘子的姐姐,可真够不要脸的。
果然丑陋的人心也是丑的。
赵大壮渐渐有些绝望。
眼下这局面怎么看都像是个死局。
苏淼淼眼底闪过一丝幽光,她忽然从怀里掏出那枚捡到的香囊,淡淡道,“这个就是装了催情药的香囊,我刚才闻过了,跟平时动物所用的不同,近乎无色无味的,这样的‘好东西’只在县城的施善堂才有。”
她说着便将这香囊递到离得最近的王大牛跟前,“你闻闻看大牛哥。”
王大牛闻了一下便立马点头,“真的是无色无味。”
苏淼淼心想,幸好刚才捡到的时候为了防止自己中招就立马把里面的东西倒掉了。
不然哪儿来的无色无味?
苏淼淼继续说道,“凑巧的是,我今天刚好医治了万酒堂的一位病人,如果托掌柜的人脉帮我问问这药有谁买过,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毕竟这种药平日里哪个正经人家会买呢?”
话音刚落,赵寡妇就率先慌了神。
她心里咯噔一下,同时暗骂道,只是让别人带了点药效强烈的催情药,怎么变成独家专门才有的东西了?!
赵大壮却早已将她又慌张又气急败坏的模样看在眼中,心里不明白的都想明白了。
他漆黑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本来还心存一丝侥幸,此时也只剩讽刺了。
以前他明白赵寡妇对自己的想法,他一直都选择视而不见或是退避三舍的态度,但再如何,他也从没想过这个女人会算计到他头上来。
“请问这里是苏淼淼,苏姑娘的家吗?”
一声干净利落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一丝见惯大场面的波澜不惊。
“我们是万酒堂的,特意前来取酒。”
一听“万酒堂”三个大字,村民们让开一条道,伸长脖子好奇地看向来人。
只见门口停着一辆印着万酒堂的豪华马车,一位精明能干的年轻白面男子正笔直地站在众人面前。
他正是万酒堂的二当家——富荇。
富荇脸上挂着几乎看不见的微笑,气质斐然。
只是视线扫过苏淼淼时才露出一丝恭敬。
“苏姑娘。”他朝着苏淼淼的方向拱了下手,接着环顾一圈四周,“需要帮忙吗?”
“二当家,我马上就来,请你稍等一下。”
富荇微微颔首,转身朝马车的方向走去,对于他人的私事并不多问一句。
“娘,我身子突然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王柳儿慌里慌张地扯着王氏的衣袖就想从后门溜走,却被王氏不解地拉住。
“柳儿,事情还没给一个说法呢,咱们回去做什么?”
“哎呀娘!”王柳儿一边埋怨地瞪了眼看不懂眼色的王氏,一边有些慌张地朝门口的马车望去。
要是被万酒堂的人认出来了,那她在县里干的事情不就全都暴露了?
“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王柳儿见王氏狐疑地盯着自己,而此事又无法解释,只得负气甩下她先行从后门急匆匆地溜了。
众人看她慌不择路的背影,顿时反应过来她这是做贼心虚了。
可她心虚什么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