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口的中年人,顿时惊呆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才见过面的张春海。
张春海身旁几人,听到张春海喊出“大师”这两个字,也都是微微愣住。
这位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神秘大师吗?
几人齐齐望去,看到段浪的年纪和气势,果然与张春海和他们说的一样,再看张春海此刻的眼神,他们便确定了下来,这就是他们要请的那位大师!
前段时间,发生在张春海身上的事,他们圈子内不少人都是知道的。
而昨日,张春海请了位厉害的大师,轻而易举便把张春海的事解决了,这件事也通过张春海和林国茂的口,传遍了圈子里。
再加上张春海时来运转,今天一上午,就签下了两个大单子,因此这些和张春海交好的老朋友,略一商议,便打算找张春海引荐这位大师。
他们身上发生的事,虽然不像张春海那么夸张,但也都多多少少,有些小问题。
如今难得有真正的大师出手,他们那些小问题,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们把张春海请来吃这顿饭,便是请张春海引荐大师。
而现在,大师就在他们眼前,只是,情况闹的似乎很不愉快啊。
张春海和这一众老板,心头忐忑不已。
段浪也已经认出,来的这位,正是昨天刚认识的张春海。
“呵呵,原来是张老板啊,吃个饭就要让别人清场,真是好大的威风!”
段浪眯缝着眼,冷冷说道。
杜宣也听出段浪这话里的意味,再看向那位张老板的脸色,他生出一众不好的预感。
果然,段浪这话刚一出口,张春海就赶忙摆手:“误会,这是误会啊!大师,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我们也不知道事情会是这个样子啊!”
事到如今,他们要请的大师就在眼前,可看之前的架势,似乎是因为他们来吃饭,要把大师赶走。
这还得了?
张春海是聪明人,也立刻反应过来事情的关键。
看起来应该是饭店方面,想要讨好他们,结果拍马屁,拍到了老虎脸上。
饭店方面自作主张,他们也是被冤枉的,若是不把这件事说清楚,那这位大师可就得罪定了!
“大师,您听我解释。”张春海赶忙解释道,“我们真不知道这里已经有人了,若是知道的话,无论是谁,我们都不可能赶别人走的呀,更别说是大师您了!这都是饭店方面自作主张,这真不关我们的事呀!”
到了这种时候,也顾不得风度不风度了,反正抓紧把责任甩出去才是。
饭店经理杜宣一听这话,双腿不由得就是一阵发软。
这位贵客说的确实没错,可这一切,不都是为了这些贵客吗?
他也看出,现在吃饭的这些人,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大师?
这是一位什么大师?
明明只有二十多岁,怎么会让这些贵客,如此又惊又怕呢?
杜宣想不明白,冷汗不停地流了下来。
他知道,这些贵客现在急于撇清自己的责任,只能把所有的责任,都甩在他身上了。
而他,这个始作俑者,不想接着也得接着,谁让这一切都是他自作主张,想要给自己老板的事办的漂亮,想要博得这些贵客的好感呢?
拍马屁拍错地方这种事并不多见,恰好今天被他赶上了。
而听了张春海的那番解释,这两桌段家的亲朋好友,也都目瞪口呆。
很明显,那位看起来就是大老板的人物,口中喊的大师,就是段浪。
之前段浪给李龙算卦时,不少人还都当他是在胡说八道,或者侥幸蒙对了。
而现在,他们赫然发现,段浪,这个段家最不成器的长子,突然就变成了让他们高不可攀的人物!
就连段浪的父母段国富和王淑芬,这一刻都像是才认识自己儿子一样,惊讶地看着段浪,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所有人都眼巴巴等着这位大师的态度时,段浪轻飘飘地开口道:“哦?是这样吗?那我们能继续吃饭了吗?”
“能能能能!”
张春海赶忙点头,拱手朝着在场段家的亲朋好友赔罪:“抱歉啊诸位,抱歉抱歉,实在对不起,打扰大家用餐了。大师,如果不介意的话,这顿饭我老张请了,您看这样……”
段家的这些宾客,要么是段家和王家的亲戚,要么是段国富好王淑芬的同事、朋友,大家都是普通人,哪受过人家大老板的如此客气,一时都有些尴尬。
唯独段浪,摆了摆手:“请客就不必了,今天是我家的乔迁之喜,这点钱我还是出的起的。”
张春海是个很识趣的人。
大师既然说不用请客,他也不会强求,毕竟这点钱对于大师来说,也不算什么。
不过,听到是大师家的乔迁之喜,张春海去买点礼物,表示一下,也算赔罪。
正当几人准备告退的时候,包厢的大门再次被人推开,一个慌慌张张的中年人,猛地闯了进来。
见到来人,张春海他们几个,也都微微一愣。
来者,正是这家迎宾楼背后的大老板,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