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五奎山的杀手说，是你安排的。”
当苏凡走进草屋的时候，发现白凤仙人背对着自己。
但是，酒桌上却是已经摆好了两杯美酒。
不过，此时的苏凡可没有任何的心思去想这美酒。
在师叔的面前，苏凡也不想做任何的遮掩，直接问道。
“不愧是白圣手的徒弟，连灭弑蛊印都能破解。”
当下，白凤仙人依旧没有转过身来。
可对于安排杀手在五奎山的山洞内对苏凡动手一事儿。
很显然，这番话已经是间接承认了。
“老先生，我应该跟你无仇吧！”
苏凡听到这里，眉头登时便皱了起来：“所以，你为什么要杀我？”
“理由很简单，你的师父当年对我做出那种事儿。”
“我被迫出走白玉门，从此以后过上隐姓埋名的生活。”
“现在，我无法对你的师父复仇，那么就对你复仇也是一样的。”
白凤仙人在知晓苏凡已经上山之后，便知道暗杀计划已经失败。
苏凡一定会前来向自己问责。
不过这样也好，二人之间也总算是可以做个了结了。
“既然要复仇，那么就请老先生动手啊！”
苏凡看着眼前这个，一直背对着自己的白凤仙人。
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儿。
但是，具体哪里不对，苏凡一时半会儿也察觉不到。
“苏凡，以你今时今日的实力，我这把老骨头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
“既然暗杀失败，我也算是彻底没了后手。”
“你是来复仇的吧！请便，我绝对不会做任何的闪避。”
然而，白凤仙人却是一心求死。
他既不做任何的遮挡，也不做任何的反抗。
就等着苏凡朝向自己打出最为致命的一拳。
“……”
听到这里，苏凡一度陷入到了纠结之中。
既然白凤仙人已经承认，今天的暗杀行为是他指使的。
那么，苏凡就不可能会放过他。
但是，整件事儿从发生再到结束，苏凡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
尽管苏凡已经奋力的想要找出不对劲儿的地方。
然而，这种不和谐的感觉，总是摸不着线头。
“怎么？我要杀你却失败了，被你逮了个正着，你却不敢下手？”
在等待了片刻之后，白凤仙人见苏凡迟迟不肯动手。
这一下子，白凤仙人的说话语气明显变了。
他开始嘲讽了起来：“苏凡，你难道是一个懦夫？”
“老先生，请问你为什么一定要背对着我？”
苏凡看着眼前这个一直背对着自己的白凤仙人。
他选择暂时抛开今天的暗杀，而就当前的疑惑提了出来。
“苏凡，你总是要去纠结这些有的没的吗？”
这时候，白凤仙人说话的语气，明显开始变得急躁了起来。
似乎苏凡迟迟不肯下手，逐渐有激怒到白凤仙人。
“老先生，你就这么希望我能动手杀了你？”
不和谐的感觉，在此时达到了最高峰值。
苏凡也逐渐开始捕捉到先前那一直疑惑的点。
一个大胆的猜想，开始在苏凡的脑海中浮现。
“暗杀计划失败，就意味着我的路已经走到了尽头。”
似乎觉得苏凡已经有所察觉似的。
当下，白凤仙人突然将语气明显拉低。
不再有刚才的急躁，但依旧希望苏凡能尽快杀了自己。
“既然老先生一心求死，为什么还要摆放两杯美酒？”
苏凡看了一眼桌面上的两杯美酒。
他依旧没有选择动手，而是继续消耗时间。
“本来，我是准备留给自己与苏凡先生一同喝的。”
“不过现在，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了。”
“反正计划已经败露，倒不如让苏凡先生完成复仇。”
说来说去，白凤仙人还是希望苏凡能尽快动手。
不过，他越是这般急躁，苏凡就越是觉得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老先生，那我先喝酒。”
苏凡快速上前，随后端起了美酒，直接一口喝下。
“你就不怕里面有毒？”
白凤仙人突然对苏凡发出了提问。
“有毒的话，我也不怕！”
苏凡微微一笑，随后他开始绕开酒桌，准备与白凤仙人面对面。
“站住！”
不过很快，苏凡就被一直背对着自己的白凤仙人给叫住了。
“你就这么害怕，被我看见你的正脸？”
苏凡倒也没有继续走，可他也迅速提出了质疑。
“不是害怕！”白凤仙人冷冷一笑，“只是不愿看到你那一张脸。”
“呵呵！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一直压抑着心中狂躁的苏凡。
这一刻，他再也无法控制了，随即当场仰头大笑了起来。
这笑声，应该是苏凡为数不多最为张狂的大笑之一了。
整个人，更是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