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莘说。
“这……”
病人纠结了。
“那……那我选第二种，反正不动手术！”
最后，病人咬着牙说道。
“行，是个硬汉！”
方莘拿过来一条毛巾，卷成卷儿让病人咬住。
“来，疼了就用力咬！”
“我数1，2，3，数道3的时候我就敲，你做好准备啊！”
病人用力咬着毛巾，惊恐地点了点头。
“1！”
“嘭！”
“啊！！”
病人痛苦的叫了声，嘴里的毛巾也掉了下来。
“医生，你不是说数到3才敲的吗？怎么数到1就敲了啊！”
“这样你才没那么紧张啊！”
方莘笑了笑说。
随即拿着一个小号镊子，开始把扎进肉里的碎玻璃茬子一点一点地取出来。
没拔出一颗，病人就哼唧一声。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终于把玻璃岔子取出来干净。
可是让方莘没想到的是，这病人的菊花已经严重感染，周边的肌肉组织都开始呈现出了坏死的情况。
“怎么会这样？”
方莘问。
“对呀，应该不至于啊，病人从今天中午到现在，也没过去多长时间啊，怎么会坏死得这么严重呢？”
王院长也觉得不可思议。
病人闭着嘴不说话。
“你干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吧？”
方莘试探性地问。
病人轻轻地点了点头。
原来这病人有个怪癖，就是喜欢什么都往菊花里塞。
也正是因为多次试验的成功，才让病人如此大胆，敢把灯泡塞进去。
“看来你菊花周边组织感染这么严重，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
“如果不是今天塞进去灯泡来医院，估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呢……”
“这是奇葩啊！”
方莘有些无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