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海。
才入狱几天,已经瘦脱了不少,脸颊深陷,姿态憔悴。
“你想和本王说什么?”顾渊问道。
“北仓河清淤银两,并不是我贪墨的。”唐秋海声音嘶哑的说道。
“证据呢?”顾渊问道。
“这件事情,是我父亲所为,桩桩件件也都是他吩咐的。”唐秋海说道:“我不过就是一个传话的工具。”
“本王需要证据。”顾渊看向唐秋海:“你想摘出自己的话,得给本王确实的证据。”
“郗府同知冷洛,他那里有来往信函。”唐秋海说道。
“信函是谁写的?”顾渊问道。
“我写的,但是是我父亲吩咐的。”唐秋海说道。
“可有印章?”顾渊又问道。
“印章也是我的。”唐秋海抿抿唇,说道:“当初是父亲命我代笔,命我负责传讯的。”
“可有证据证明是你父亲所吩咐的?”顾渊蹙起眉头,问道。
“父亲吩咐儿子办事,还能有什么证据吗?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唐秋海说道。
“你也在朝堂为官,难道不知凡事都需要证据?你空口白牙,让本王怎么信服?”顾渊冷声道。
“我作为本案的重要关系人,难道所述的不能作为口供?”唐秋海反问道。
“可以,但你想着仅仅凭此就把自己摘出来,那不可能。”顾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