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顾景明问道。
“这件事情,我才是受害者对不对?”池瑜一字一句的问道。
顾景明蹙起眉头,这么一个未及笄的小丫头,怎么这般牙尖嘴利?
顾渊立刻顺着池瑜的话说道:“四伯父,侄儿也正想问问,这是大周什么时候定下的规矩,违法者哭两句,受害者就成了铁石心肠?”
“安王爷,您看要不我把顾怀忠打个半死,然后跪下哭两句,到时候您可得一定饶了我,别那么铁石心肠,无动于衷。”冯长初一脸欠揍的表情说道。
“你……”顾景明一甩袖子:“这是两码事,岂可同一论断。”
“确实是两码事,一件是唐家的,一件是安王府的。”冯长初嘲讽的一笑,说道:“果然是棍子不打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冯长初……”
“安王爷何必动怒。”张远打断道:“我倒觉得冯小侯爷所言不错,而且池家五姑娘也句句在理。”
“你们……”
“这件事情就按诸位爱卿所言,等唐秋泽伤势好转之后,再行二十杖责罚,同时逐出京安学院,不准参与本轮的秋试。”顾文齐一锤定音。
唐秋泽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眼白一翻,彻底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