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玲珑的及笄礼,就是个好时机。”
顾渊略一沉吟后,点点头:“你说的对。如此一来,母妃也就没办法用先皇的金牌了。”
否则不就是逼着皇上在所有人面前食言吗?
“阿瑜,你这小脑袋瓜里,总是能给我惊喜。”顾渊情不自禁的揉了揉池瑜的发丝。
“阿渊会给人梳头吗?”池瑜问道。
“呃……”顾渊没想到池瑜的问题居然这么跳脱,愣了一下才摇摇头:“不会。”
“不会就不要乱揉,揉乱了又不能帮我重新梳。”池瑜拍开顾渊的手,哼道。
“那我要是学会了,是不是就可以随便揉了?”顾渊失笑道。
“当然不能。”池瑜抬眸横了顾渊一眼,但这个小动作却可可爱爱的,没有丝毫杀伤力。
看的顾渊心底一片柔软。
“不过你若会梳头的话,偶尔还是可以给你揉一下的。”池瑜复又笑眯眯的说道。
“那等你下次来,我一定就学会了。”顾渊信誓旦旦的说道。
一旁的檐雪闻言,心里登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先前王爷和府里的厨娘学做菜,把厨房点着了两次不说,还把厨娘折腾的心力交瘁。
如今又要学梳头……
不会是让自己教吧?又或者是拿自己练手吧?
檐雪想起她先前教王爷做烟花时,王爷那笨手笨脚的样子……
就能预见到这所谓的“学梳头”之路,得有多么艰难。
不会把她给薅秃了吧?
老天爷,救救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