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出一个破木匣子,揣进自己怀里。
正是小四子的死契银,二十两。
老头儿踢了踢地上的女人,说道:“叫隔壁村的薛神医给她来瞧瞧,别死了,晦气。”
“这臭婆娘命硬的狠,死不了,花那个冤枉钱做什么。”老婆子捂着耳朵哼道。
矮墩墩的小男孩儿扑过去抱住老婆子的腿,流着大青鼻涕哭道:“那是我的银子,我的银子。”
“还不知是哪里的野种,你娘偷汉子赖到我们家头上,也配要小四子的卖身银,我呸!”老婆子一脚将小男孩儿踢飞,狠啐了一口。
说完,一家人就浩浩荡荡的簇拥着老婆子扬长而去。
他们几人离开后,围观的那些百姓们也就都散开了,只剩下明岁寒的弟弟扑在他娘身上大哭。
也没人去管。
只怪明岁寒的后娘平日里太刻薄,又是寡妇,谁也不想惹上麻烦。
“这比戏台子上的戏可精彩多了。”落清妍意犹未尽道。
“那二十两银子,你爷爷奶奶抢走了,可有不甘?”池瑜问道。
“他们也不配。”明岁寒垂着头,捏紧了手指。
“他们于你有血脉之恩,这二十两银子,就权当还了他们,日后你不再欠任何人的。”池瑜说道。
“我懂了。”明岁寒抬起头,认真的说道。
“戏看完了,咱们走吧。”池瑜满意的点点头。
正好回去问问大伯查的怎么样了。
谁知,他们一行人才走到村头,迎面就撞到几匹高头大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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