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这天醒来之后,小女孩儿还没有去拾柴火,就被妈妈和叔叔领着离开的村子。
她不知道要去哪里,但她在车上时,还一直望着车后的村子。
在她记忆中,这就是她唯一认识的世界。
她以为自己回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可最终没有。
她以为只是出去办事,却没有想到,是妈妈要将她卖掉。
她甚至不知道妈妈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回过神来的时候,妈妈和那个叔叔已经开着车走了。
看着离开的车,她愣了好久,直到被新的陌生的叔叔安慰着,走进了房屋。
这里原来还有很多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好多人在哭,然后就被打。
只有她安安静静的蹲在墙角,时间在以不知道速度的情况下流逝。
对于她来说,昏暗的房间并没有多难熬,相反,更难熬的情况她都已经经历过了。
她听着房间里孩子的哭声,听着外面偶尔的谈论声,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只不过在一天送饭的时候,他听见外面有人说,有客户下了订单,今天清理一些屠宰室。
这天,她的饭,是她有史以来吃过最好的饭。
竟然是蛋炒饭,而且还有鸡腿。
她没有吃过鸡腿,家里也杀过鸡,但那都是妈妈吃的,只是嗅着就很香了。
别的孩子看着她,也想吃,但是她被带到了另外的房间,空空荡荡的房间。
带她的那个男人,嘴里叼着牙签,吐槽了一句:“这女孩儿会不会有病啊?哭都不哭,要不要换一个?”
另外不远处,有磨刀的声音,有女人说道:“不是检查过了吗,只要器官好的就行了。这次你来吧,别弄伤了她,先摘一个,另外一个留在她身体里,等下一个订单。”
“妈的,又是我啊。”男人骂了一句。
女人说道:“你以前学过医,比较有经验,老九走了,以后这种只摘一个的就留给你,我是没那手艺。”
男人有些不耐烦:“好吧好吧。”
小女孩儿听着他们的谈话,看着离开的男人,她还是没有哭闹。
她也没有吃饭,而是想着,自己好些天没有回去了,家里面的柴会不会烧完了?
要是烧完了的话,妈妈晚上会不会冷?
冬天可是很难熬的,她知道那有多痛苦,所以她担心妈妈会不会熬不了。
饭菜都放冷了,她也没有吃,她只是静静的坐着,看着这个没有窗户的房间。
她现在甚至不知道外面是天黑还是天亮,这种不知道白天黑夜的时间,其实也挺难熬的。
但是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时间,并不是很慢。
过了一会儿,她被女人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一个很冰冷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面有床,还有很多刀具,干干净净的,就是很冷。
女人让她躺在床上,她乖乖的躺了上去,因为妈妈说过,小孩子要听话。
女人对于她乖巧的样子也有些惊讶,但并没有在意,而是用皮带扣上了她的四肢。
再然后,那个男人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还拿着针,在她的肚皮上打了一针。
她也没有动,等到男人拿起刀,她才问了一句:“叔叔,我是不是见不到我妈妈了?”
男人愣了一下,看着她消瘦的脸,然后温和的笑道:“不会,你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
小女孩儿听话的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后,一切又归于黑暗。
她没有哭闹,因为妈妈不喜欢哭闹的孩子。
妈妈还说过,不哭的孩子才是乖孩子,乖孩子才有糖吃。
她喜欢吃糖,她也想做乖孩子,她后来也得到几颗糖了,但她都没有吃。
她想留着,因为有时候妈妈很痛苦,会痛的在炕上哭。
她想着,等下一次妈妈痛苦的时候,她把糖拿给妈妈。
因为糖是甜的,她每次吃的时候,身体上的所有痛苦都会消失……
……
客厅里,女人正在上网,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
她怔了一下,然后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透过猫眼看了一下。
只不过她并没有看见人,她有些奇怪,但这时候敲门声又响了。
她大声的说了一句:“谁啊!”
这句话不仅仅是在问外面的人,更是在提醒里面的人。
可是门外依旧没有人,依旧只是白茫茫一片。
就在女人觉得诡异,背后有些冷汗的时候,门被暴力砸开了。
女人直接被砸飞了,她倒在客厅里,风雪从外面涌了进来。
她还是没有看见人,但她看见了一只巨大的东北虎!
吼~
一声虎啸夹杂这风雪,直接吓的女人一个激灵,当场失禁。
她不能动了,吹进来的冰雪,覆盖了她的手脚,如同镣铐一样让她动弹不得。
东北虎在房间里面寻找起来,很快楼上的男人下来了,看见东北虎之后也吓懵了。
他想跑都跑不动,双腿都是软的。
东北虎冲他咆哮了一声,他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