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老毛的话，众人都在想着到底能不能收服恶灵张文。
如果真的能够收服的话，那他们的局面就会好很多了。
到时候只需要对付流放恶灵一个。
还别说，现在让他们自相残杀这种方法，就是最好不过了。
刀哥想着这种可能的同时，看向了李墨朽，还是问了一句：“你呢？怎么看？”
众人也都把目光转向了李墨朽，这个让他们都觉得很奇怪的少年。
李墨朽也在看着战斗，他摇头说道：“我虽然不知道流放之地的恶灵有多强，但你们未免把张文想的太简单了。”
他对于流放恶灵知道的少，但对于张文知道的还是比较多。
他更看好张文的恶灵。
听他这么说之后，众人都是皱了皱眉头，看着那个落了下风的恶灵张文，都在好奇，难道张文真的会赢？
最终凌十五还是下定了自己的判断。
“先天灵体，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他应该会赢。”
老毛也是皱了皱眉头，也有些凝重起来。
凌十五继续说道：“一个先天灵体，就比别人整个队的实力还强，这种事我们觉得离谱，但却真的存在。”
老毛也愁眉苦脸的说道：“是啊，以前那个先天灵体，他的队伍里，只有他一个人。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找过别的人帮忙。”
听见两人的话，杨阳有些不信：“一个人？顶一个队伍？这没可能吧？”
老毛看了凌十五一眼，这才说道：“没什么不可能的，反正很离谱。”
随着时间的流逝，虽然大家都有些不相信，但局面还是很快应了李墨朽的话。
张文爆发出来的战斗力，根本不是流放恶灵能够比例的。
最直接的差异就在战斗技巧上面。
大家也看出了一个问题，张文并不是纯粹的恶灵！
恶灵都只是诞生于人的执念，没有真正的思想思考。只知道既定的程序，做一些既定的事情。
流放恶灵不是普通的恶灵，但也做不到真正的独立意识。
它就会扑过去撕咬扭打，并没有太多的想法。
恶灵张文就不同了，甚至是比起以前那个张文还要更加的厉害！
各种细微的操作，弥补着等级力量上的差距。
战斗意识，更是强的可怕，各种技能娴熟的搭配着攻击。
近战的时候，还会用上格斗技能。
双腿迈开，即便面对超过他的力量，稳稳的站在原地，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这姿势，刀哥马天龙他们熟悉，就是胡老爷子教的站桩，稳拳。
远程的时候，赵文还会拿出金色的长弓，对恶灵进行远程的打击。
有时候还会使用阴招，坑流放恶灵，让其吃大亏。
“那他，这算不算恶灵？能不能理解成，以前的那个好的人格死了，现在是这个坏的人格？他其实就是张文？”刀哥问道，他很在意这个问题。
听见这个说法，胡小幺绝望的目光中，也有些了一些希望。
她转头看向老毛他们，等待着自己期待的回答。
老毛说道：“首先能够确定的就是，他至少不可能是我们这样的了。如果硬要说的话，这个小兄弟说的那个阴魂阳魂比较合适。”
阴魂阳魂，这是李墨朽独创的解释方法。
胡小幺又看向了李墨朽。
其他人也看向李墨朽。
李墨朽没有在意他们的目光，很平静的说道：“就算是人格，每个人格，那也是不同的人，而不是同一个人。”
“很多人以为死了一个人格没什么，其实错了。”
“真正有多重人格的人，死了一个人格的话，其实就是死了一个人。”
听见他这话，大家也若有所思。
法律上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无法对有多重人格的人定罪。
因为犯罪的不是这个人格，是另外的人格。
而肉体，在那种情况下就更像一个容器，只是身体里有几个灵魂罢了。
“阿文哥还是死了吗……”胡小幺的声音，有些颤抖哽咽。
听见胡小幺开口之后，众人都沉默了。
刀哥看着李墨朽。
李墨朽依旧没有看任何人：“他不是一直在你手腕上吗。”
最终，一向没有情感的他，还是说了这么一句安慰人的话。
只是，胡小幺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其实她比谁都清楚，自从制作好手镯之后，张文就变了。
不再是以前那个阿文哥。
这个张文，变得陌生……
已经哭的通红的眼睛，泪水又流淌了下来。即便她咬着嘴唇竭力忍着哭声，还是哭的让人心头发酸。
秦珂是女的，看见胡小幺伤心成这样，她安慰道。
“小幺，别伤心了，你要坚强起来。以后变强了，才能有机会买复生丹不是吗？那样他就能活过来了。”
复生丹！
这三个字出现后，周围安静了。
吴丘直接说道：“对啊！复生丹！那样燕子也就能活了！”
哭泣的胡小幺愣住了，他呆呆的望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