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知错了。”
“如此敷衍。”萧瑀说着绕到画架的前面,一看太子画的居然是太子妃,不由得冷哼一声,正色直言道。
“你若画些金戈铁马也养养威气;画些山川大河也养养浩气;哪怕画些闲云野鹤也养养秀气。”
萧瑀指着画上那个挺着孕肚的房遗月,说道:“你竟然画了个脂粉妇人,真真惹人生气!”
李泰表面上躬身敬听,心里却很是不以为然,暗骂他的太子太傅“纯属是骡子放屁”。
萧瑀骂了个够,见李泰就一个半鞠躬的姿势,不声不响地听着,便喝问道:“我说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有?”
李泰头也不抬一下,就恭恭敬敬地回了句:“金玉良言,学生谨记在心。”
李泰的态度一直很好,但萧瑀并不好应付,你光是口头上态度好是没用的,说的好听不代表你真的听话。
当初的前皇太子李承乾的态度也好,结果呢?他就是表面文章做得好,然后关起门来胡作非为。
“嗯,”萧瑀轻轻地点了点头,又说道:“你要真听进去了,就把这未完之作当面毁掉,免得你挂肚牵肠,我一走你又接着开画。”
李泰眉心一动,眼睛微眯了一下,我恭敬你一声老师,你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