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示弱,这就是认㞞了,咱们应该趁热打铁,直接杀到长安去。
唐直光是听听这建议,都感觉是一种罪过,不是别的罪过,而是浪费时间的罪过,有听他放这个屁的时间,还不如多发一会儿呆对人体有益。
唐直经这一仗从曳莽帐下的红人,一下变成了薛延陀的战神,夷男用非常器重的目光望着唐直,想听听他的看法。
唐直微笑着说道:“大唐这是东征腾不出手来,不想节外生枝而已。待他们东征回来,咱们若是还这么弱,他们就不是这个态度了。”
夷男可汗非常亲和地问道:“那么依你之见呢?”
“依我之见,赶紧上表解释一番,姿态放低,要给足大唐面子,也要平息大唐的火气,这才是免灾免难的唯一办法。”
夷男可汗本身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他大手一拍,说道:“如此就请唐将军辛苦一下,给我代个笔,可好?”
唐直欣然应允,他提起笔,并没有自己组织语言,而是原原本本的按夷男所说落笔。
夷男虽然不会写汉字,却认得不少,见唐直没有私自增删,没有搞任何的小动作,就在他眼前写的,并且整张纸上连一个多余的墨点子都没有,他才暗暗地放下心来。
笑里藏刀对他们来说是计策,对李承乾来说是日常。
他对李承乾千提防万提防,李承乾看在眼里,只装作是没看到,心里只有无奈的冷笑,笑自己怎么混到傻子堆里了?
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李承乾提起笔给阎婉写了封信,署名唐直。
为什么不署李承乾?李承乾不是死了吗?李高明?不,李姓够了,要夺大唐天下的人,懒得姓李了,顺手又把曳莽的突厥文印信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