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擅长治理地方,寡虫就将晋阳这个地方交给你了,军事需同道焱将军商议,不可有个虫的私怨。”上大夫徐靖道:“臣谨记大王之教诲。”惠王道:“你即刻赴任去吧。”上大夫起身站出道:“臣告退。”随后退出惠王的藏书阁。上大夫徐靖走出宫殿,又转身望向身后的赵王宫,跪下一拜,随后抬头仰望呼道:“大王啊!”而后起身坐上马车向自己的府邸奔去。
当它回到自己的府邸之时,一个仆从进入道:“老爷,相国有请。”此时的徐靖开始有所担忧了,这个时候大王最忌讳党争,风声正紧。若是它去了相国府,会被那些言官抓住把柄,弹劾它是相国一党,生出更多的猜忌,于是问道:“相国邀请老夫何事?”仆从回道:“是相国府中的仆从来传话,其余的小的就不知道了。”上大夫自言的道:“君子无党,只要自己的心里坦荡荡还怕什么呢?”又走出徐府,向相国府奔去。
上大夫徐靖站于相国府的大门之前,上前去扣门。开门的是一个门丁,道:“徐大虫,请进吧。”上大夫徐靖进入相国府,入会客厅。相国高阳走出笑道:“徐大虫。”上大夫徐靖起身行礼道:“相国。”高阳道:“徐大虫请坐吧。”上大夫徐靖坐于一旁。高阳坐下之后道:“现在风声正紧,有很多贵族来拜访,老夫都是关门谢客,拒之于门外。难道你就不怕那些御史言官说你是我高阳一党吗?”上大夫徐靖道:“君子无党,它们要说就让 它们说去吧,君子无私事,还怕什么呢?”高阳听后赞道:“君子无私事这句话说的很好。”又沉思一会儿道:“徐大虫,你可知道大王为何派你去晋阳吗?”上大夫徐靖道:“大王要对中山国用兵,也许我对它还有用吧。”高阳道:“你只说对一半,大王已是年近古稀之年了,没有多少年了,若是大臣的权力过大,就会威胁到王权。大王尚可驾驭我等,那么后世之君呢?就很难驾驭了。大王这是在为后世之君做考虑。你知道这朱骇蚁刚正不阿,将它调入邯郸制衡相权,同样将权力集中中央。相权受到了牵制,就不会威胁到王权,大王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上大夫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相国高阳道:“徐大虫,你去吧,在晋阳做出政绩,新王登基之时也就是你等返朝之时。”上大夫徐靖起身走出道:“相国,属官就此告辞。”随后退出相国府。
次日,驾车赶往晋阳,与原晋阳令朱骇蚁做好交接之后,徐靖就是新的晋阳令,统管晋阳的一切军政要务。朱骇蚁驾车离开晋阳,向赵国的都城邯郸奔去。惠王站于高高的台阶之上,朱骇蚁站于台阶之下,望向台阶之上的惠王,沿台阶奔上跪于惠王的身前,之后仰望之,呼道:“大王。”惠王扶起朱骇蚁道:“朱卿,你起来。”与惠王一起进入赵王宫。
朱骇蚁就是大司寇,审理卖官鬻爵和圈地一案,此案轰动了整个邯郸。朱骇蚁入大司寇衙署大堂,坐于衙署大堂之上,醒木在案桌之上一拍,道:“传余达、余连、李堪、李园入大堂听审。”上大夫郭荣、陈廷为副审,三堂会审,惠王派出宦官昌顺坐于后听审。余达、余连、李堪、李园进入大堂,站于堂下面对朱骇蚁行礼道:“大司寇。”又面向坐于两旁的郭荣、陈廷行礼道:“郭大虫,陈大虫。”坐于上的朱骇蚁道:“余达大虫、余连大虫、李园大虫、李堪大虫,你们都是先王留下的辅臣,对于朝廷是有功的。本官是来问案,四位大虫请坐吧。”余达、余连等叩谢道:“谢大虫。”随后衙役抬来几案放于大堂的正中间,四位大虫坐于几案之前。朱骇蚁问道:“余连大虫,余达大虫。韩通,吉丰、愈欣你们可否认识?”余达与余连低声道:“认识。”朱骇蚁望向大堂之外道:“带韩通、吉丰、愈欣上堂。”韩通、吉丰、愈欣被押入大堂,跪下道:“大虫。”朱骇蚁道:“韩通、吉丰、愈欣,你们本是世族之子弟,托关系贿赂朝中大员。韩通,你花重金买的田部吏。吉丰,愈欣,你们也是一样,花重金,托关系买得盐铁转运使,在你们上任期间,盘剥百姓之钱财,当地百姓是怨声载道。为平民愤,判韩通,吉丰、愈欣斩立决,你们可否认罪?”韩通,吉丰,愈欣一起望向余达、余连道:“余大虫,我们可是为你们办事啊!你要救救我们啊!”余达、余连偷偷的望向它们,是冷汗直冒,道:“我不认识你们。”韩通、吉丰、愈欣被拖出之时呼道:“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