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白芍躺于床榻之上,更是满头大汗,时而又是辗转反侧。它在睡梦之中梦到,文王入秦王宫,站于朝堂之上,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激怒秦王?秦王怒起道:“拖出去,斩!”只见刑台之上,刀斧落下,鲜血飞溅。白芍在睡梦之中,呼道:“小蚁,小蚁。”突然的坐起身子,又感腹中作痛,看来是要生产了。宫女们奔进急问道:“娘娘,你怎么了?”白芍是十分难受的道:“小王子要出生了。”
两个宫女守在先王后的寝宫,一个宫女奔出,奔入王后的寝宫,慌忙的连礼数都忘了,道:“王后娘娘,先王后娘娘要生产了。”王后走出帘帐急道:“快带我去。”
入先王后的寝宫,守候在白芍的榻前,道:“妹妹,哀家吩咐宫女去传产医了,不会有事的。”这个时候的白芍依然还在为文王担心,道:“姐姐,妹妹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大王,它独自前往秦国,危机重重啊!”双手攥紧王后的手,白芍满手都是汗,感觉是湿漉漉的。王后宽慰的道:“妹妹,你放心,大王已经在回邯郸的路上了。”此时,一个宫女请来接生的嬷嬷。嬷嬷进入先王后的寝宫,行礼道:“两为主子娘娘。”王后走上道:“妹妹快要生产了,你快去吧。”随后便走出。嬷嬷在帘帐之内负责生产,王后站于帘帐之外,时而向帘帐之内探出,一器皿的血水端出,看来这是大出血。而后嬷嬷走出跪下道:“王后娘娘,先王后娘娘难产,大小恐都保不住。”王后转身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大小都要保住,一定要保住了。”嬷嬷再次慌忙的奔进,最后传来一声竭力的嘶叫,婴儿呱呱落地。嬷嬷奔出道:“娘娘生了,娘娘生了。”王后走上问道:“是男婴还是女婴?”嬷嬷跪地望之,答道:“是男婴。”王后又问道:“妹妹它怎么样了?”嬷嬷露出难堪的表情,道:“王后娘娘,你还是进入看看吧。”从嬷嬷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到,是不容乐观的,不用去问,就知道白芍是什么情况了,道:“你先退下吧。”嬷嬷这才起身退去。
王后急着奔入寝宫,呼道:“妹妹,妹妹。”站于床榻之前。白芍正要起身行礼,道:“姐姐。”王后上前抚慰着道:“妹妹,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快快的躺下吧。”望向旁边刚刚出生的婴儿,它很乖,不哭也不闹。王后时常的逗笑旁边的婴儿。先王后只是观笑,又亲在它那娇嫩的肌肤之上。王后坐于一旁道:“你看它的眼睛多像先王啊!”白芍依然放心不下文王道:“姐姐,大王何时才能返回邯郸?”王后答道:“很快的,大王明天就回邯郸了。”白芍道:“姐姐,我恐是支撑不到天明了。”王后道:“妹妹,你别胡思乱想,因为我们要一起见证大王开创盛世。”白芍道:“好,我不胡思乱想,但是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王后道:“莫说这些丧气话,大王回来给你开一个滋补的方子,你一定会好的。”随后便起身离去。白芍望向王后离开的背影,眼角还有泪流下。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黎明十分,先王后白芍病故。
此时,文王还在驿馆之中休息,天都快要亮了,它还是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也许是有太多的思绪了吧。天刚亮,它便走出驿馆面对商辅,道:“商辅啊!我这几天总是心绪不宁,邯郸城内恐有不详的事情发生。”商辅站于一旁道:“大王,你多想了。”文王走出仰望天空道:“我们还是赶紧回邯郸吧。”
商辅坐于前为文王驾车,奔回赵国的都城邯郸,望城门之上挂下来的白帐。车在城外停下,文王走出站于城门之下向上望去,使得它顿时是愣住了,站在原地。商辅站于后,道:“大王。”文王转身道:“商辅啊,你先驾车入城吧。”商辅望向文王,道:“大王。”文王难掩悲伤的表情,道:“我想一只虫静静,你先入城吧。”商辅依然望向文王,躬身行礼,退后上身后的马车,而后驾车入城。
文王徒步进入邯郸城,望向来往的行虫,心中是更多的迷茫与无助。一只虫缓慢的在大街之上行走,形单影只,茕茕孑立,望向过往的行虫,它们都是文王的子民。王后早早的站于赵王宫之后等待,等待文王的归来,身后还有文武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