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问政道:“相国,现在是秦强魏弱,相国可有何强魏之策?”相国屠苏站出道:“大王,所谓强魏之策需要历代的君王的不懈的努力,目前只有自保。前相国在遗言之中早有言明,浚沟洫,固堤防,实仓癝,均赋役,课农桑,禁未作为水旱之备,修器械,选将帅,练兵卒,储粟谷,明烽 燧,为边之防。若秦军再次来攻之,可与齐、韩、赵三国修好,合纵抗秦。”魏国夫虫将自己软禁在后宫,不许出宫门半步。经过这件事之后,在魏王的心中还是有所隔阂的。没过几天,魏国夫虫在后宫抑郁而终,可惜啊!香消玉损。
这次,秦国与魏国之间的战争,是旷日持久的,历时三年之久,大军疲惫,需要休整,在与魏国和谈之中,得到河西之地与安邑重镇。法章对于秦国是功不可没的,留下大军驻扎在河西之地和安邑重镇,秦相法章率领剩余的大军返回秦都咸阳。旭日东升,印红山川与河流。吊桥放下,城门打开,兵车出城。秦相法章率领大军出河西城,向秦都咸阳奔去。
秦王携其文武大臣出城迎接,站于城楼之上远眺而去,而后斥候来报,道:“大王,相国率领大军进入秦都咸阳附近。”秦王道:“再探。”斥候骑马奔去。相国法章带领大军行至咸阳城下,站于战车之上,叩首一拜,道:“大王。”而后下车跪下一拜。秦王携其文武大臣走下城楼,站于秦相法章的身前,道:“相国,请平身吧。”秦相法章再次叩首一拜,道:“请大王回銮,臣不敢受大王如此降阶之礼。”秦王依然站于秦相法章的身前,道:“相国率领大军凯旋,今天破例。”随后又扶起相国法章道:“相国请平身吧。”这个时候秦相法章才起身。秦王面向秦相身后的大军,道:“我秦国的将士们,你们都平身吧。”与秦相法章同乘战车入城。
秦相法章的胜利凯旋令站于朝堂之上的那些大臣有些担忧了,尤其是那些贵族。它们都聚集在上大夫甘卒的府邸,它们是公卿的代表,同样也是守旧派。左司空林廉站出道:“相国夺得河西之地和安邑重镇,这次它可是威风了,我们这些公卿可没有出头之地了。”司徒旺蠊也在开始为此担忧了,道:“是啊!按大秦律的规定,废除旧世卿世禄,按军功赏赐的二十等爵,连那些奴隶都可以军功晋升为庶民,若是法继续变下去今后就没有什么奴隶了。要是这些奴隶都爬到我们头上,我们又当如何?”上大夫甘卒坐于几案之前,道:“法章是大虫圣小蚁的弟子,此虫确实有大才,我们是不可否认的。但是这个法章恃才傲物。”上大夫甘卒说到此又停止了,观察它们的脸色。左司空林廉听到此,又问道:“甘大夫,我们又当何为呢?”甘卒只是暗暗的一笑道:“我们的身后不是还有太子吗?太子可是未来的储君啊!”司徒旺蠊与左司空林廉是顿时明白了,道:“对,对,我们的身后还有太子,我们知道如何去做了。”
二虫便去了太子东宫,煽动太子抗法。只要搬出太子,它们就安全了。它们进入太子东宫,一个个哭丧着脸,跪下向太子诉起苦来。司徒旺蠊与左司空林廉哭的就像泪虫似的,道:“太子,你要为我们做主啊!”太子起身走上前,扶起它们道:“你们有何委屈就说吧。”司徒旺蠊道:“太子啊,相国法章提拔奴隶为将,甚至举荐它的小长蜂都是官至左庶长,示意将我们排挤出朝堂,我们可是大王身边的股肱之臣啊!”太子道:“只要我还是太子,法章不敢拿你们怎样,你们都回去吧。”左司空林廉站出道:“据天官夜观星象,君星灰暗,天狼星明亮,这个法章很有可能就是天狼星,将是我秦国之后患。”太子道:“好,我知道了。”
在太子的东宫之前,左庶长小长蜂的车辇与太子的车辇发生冲撞。太子坐于车辇之中,掀开帘子,探出头来道:“那是谁的车驾?”驾车的马夫回首道:“回太子,那是左庶长小长蜂的车驾。”太子放下帘子,道:“冲撞过去。”太子的车辇是横冲直闯过来。小长蜂令仆从驾车立即避开,见是太子的车驾,便走下车来叩拜道:“太子。”太子身边的仆从是更加的嚣张的道:“你惊了太子的驾,你可知道吗?”太子探出头来,探视着左右,根本不将这个左庶长放在眼里,道:“你是谁啊!”小长蜂道:“在下左庶长小长蜂,入宫面见大王,商议新法的颁布。”太子这才下车站于小长蜂的身前,道:“见了本太子为何不兴跪拜之礼,本太子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礼数。”而后命随从上前抓住小长蜂,按下便是拳打脚踢。太子站于一旁道:“教训一下就好,你们都住手吧。”小长蜂用手捂住红肿的面颊。太子道:“以后你见了本太子知道如何行礼了吧?”小长蜂是躬身行礼道:“下官知道了。”左庶长小长蜂在经过太子东宫之时,遭到太子东宫中的家奴的毒打。所有的这些官员都惧怕秦法,唯独太子不怕。此时的太子尚年轻,争强好胜。今天就是给它们一个教训,以此来证明太子的实力。
左庶长小长蜂回到相国府。相国法章问道:“新法交于大王看了吗?”左庶长小长蜂捂住脸,道:“给大王看了,大王很是满意,新法可以颁布下去了。”秦相法章抬眼望去,道:“你的脸怎么了?”小长蜂故作掩饰,吞吞吐吐的道:“不小心撞的。”秦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