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坐在一旁安静的望着这个贾蚁,道:“我一个落魄士虫,四处飘零,怎奈与你这等豪商攀比,空有才华无虫赏识罢了。”这个落魄才子先是投奔相国家蚁,施展自己的才华,均被拒之门外,四处无门,只得流落于红尘,寻得消遣。这个时候的贾蚁是满脸的和气,道:“你的诗对的很好,我很欣赏你的才华,不如跟着我吧,在商界同样可以施展你的才华。”贾蚁是看它有才华才向它抛出橄榄枝,按道理它应该抓住橄榄枝往上爬,这个落魄才子却道:“士农工商,若是跟着你从商就不能出世为官了,如何光宗耀祖呢?”贾蚁起身道:“虫一生之中,首先想到的是吃穿住行,一切空谈抱负均可抛在后,若是吃不饱穿不好还谈什么抱负呢?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什么时候想好了就来城东绸缎商行来找我吧,我贾蚁随时恭候。”随后起身在几个仆虫的陪同之下走出怡春楼。
次日夜,翠红身披红装,这就是它的嫁衣,一直压在箱底,未曾穿过,等待哪位才子能够看上它,它就穿上这嫁衣出嫁。翠红缓缓的走出这闺阁,正欲往后看去。老妈子跟随在旁,道:“姑娘,既然走出这红楼,莫要往回看,一切朝前看。”翠红轻轻的提起裙带跨过这门槛。老妈子蹲在一旁,扎有纸虫,脱下鞋子怕打,口中还喃喃自语,拍去它一身的晦气,丢于火盆之中烧掉。起身扶着翠红跨过火盆,坐上停于大门之外的大红轿子,仆虫呼道:“起轿。”
夜深,天上的月光皎洁,地上又起雾色朦胧。四虫抬着大红轿子从夜色朦胧之中走出。这一切都很低调,没有敲锣打鼓。贾宅的仆虫站于后偏门迎接,贾蚁是将翠红从这后偏门迎进家门的。大房、二房等十二房妻妾站于厅堂外,观其脸色并不是那么的好看。贾蚁坐于厅堂之内向外一直望去,眼神从来就没有挪开过。翠红从偏门入宅院,树梢的圆月消残,阴风习习,红色的羽纱随风飘起,迷虫的眉眼如画。贾蚁那呆滞的眼神并向前走去,一个踉跄差点被这个高高的门槛所绊倒。贾蚁吩咐仆虫道:“将这门槛锯掉。”又缓缓的向前,站于翠红的身前,道:“翠红,你来了。”十二房妻妾也没有说什么,气呼呼的走进各自的闺房。
贾蚁携翠红那冰冷的手进入洞房,卧于床榻之上。翠红坐于床榻之旁故作不理,贾蚁起身在它后安慰,道:“美虫,怎么啦?”此时的翠红开始哭哭啼啼,贾蚁这是见不得美虫流泪,开始急了,道:“你这是怎么了啦嘛,你说啊!”一个奸商居然在自己的美虫面前是毫无办法。翠红哭啼着,道:“你得去问问你的那几个夫蚁啊,从一入门开始就没有给我好眼色的,我入门后身边就没有什么亲蚁啦,你叫我日后可怎么活呀?”贾蚁起身站于一旁,道:“这些个婆姨,我看今后谁敢对你施眼色?在这世上我独宠你一虫,若是今后你为我诞下一子,要是它们再敢对你无礼,我定休了它们。”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像它这些奸商呢?
这个落魄才子原本是一个书香门第家庭,其家族殷实,后来家道中落,城东的贾蚁抢占它家的宅院,开成一个个商铺,逼的它的家虫上吊或是跳河自尽,心中所有的怨恨深深的埋藏到自己的心里。谁都知道这个贾蚁盖过任何一家商贾,从小到大的兼并,如大鱼吃小鱼,小鱼吃麻虾,麻虾吃污泥,使其不断的膨胀,不断的做大,垄断,才有贾蚁之今日,其家资富可敌国。这个落魄才子世虫称呼它为无意公子,流落于青楼等待贾蚁的出现,然后飞鸽传书联络与贾蚁有仇怨的商家。而后只身一虫,站于城东绸缎商行的门口,跨进。店铺的小二走出,道:“你来找谁?”无意公子道:“去唤你家店老板来,我有话要说。”店小二找来店老板,相互坐下。店老板打量着,道:“公子,你找我有何事?”无意公子却道:“我是来投奔贾蚁,它吩咐过我来这找它。”店老板则笑道:“东家所说的落魄公子就是你吧。”无意公子道:“正是。”店老板听后乐道:“好,好,东家早有安排,你跟我来吧。”
店老板将无意公子带进贾宅,站于厅堂门口,道:“东家,落魄公子带到。”贾蚁迎出,道:“公子,你来啦,请进来坐吧。”无意公子走进坐于案桌之前,望向贾蚁,道:“我此次前来不是为了卷入你所谓的商界,对此也不感兴趣。我知道老爷新纳的夫蚁好诗词,我愿意教你家夫蚁做学问。”贾蚁听后则喜,道:“甚好。待我进入问问我家夫蚁。”贾蚁走进,道:“夫蚁,夫蚁,你喜欢做文,我为你请来一个教书先生,教你做学问,你看如何?”翠红道:“一切都听夫君的。”贾蚁听后则喜,道:“夫蚁,你终于肯叫我夫君啦,夫君,甚好。”翠红只是淡淡一笑,贾蚁道:“夫蚁笑起来真美。”使贾蚁顿时着迷。翠红手捏衣袖半遮面,道:“好了,夫君就别夸我了,我又不是什么天仙。”贾蚁嬉笑道:“你在我心里就是天仙。”翠红道:“好了,夫君,快唤它进来吧。”无意公子走进,叩首,道:“无意向老爷、老爷夫蚁行礼了。”贾蚁道:“公子,请入座吧。”随后贾蚁言道:“老夫知道公子才华横溢,可有幸为我家夫蚁作首诗。”无意公子随即来一首,道:“君在西京醉红楼,绝代佳虫多风华。红襟薄纱摇曳姿,媚态含露风吹打。一颦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