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首仰望,伤心的离去。
天明,旭日东升,拨开云雾,天清气朗。相国戴着沉重的枷锁走出监牢,押上囚车,同行的有黑胸散白蚁、廉蚁,它们也是一样,身穿囚衣,被押上囚车,游街示众。百姓围观,将怒气发泄在菜叶或鸡蛋之上,统统向它们砸来,嚷道:“贪官,大贪官。”赶往刑场,跪于刑台之上,背后各站有刀斧手,准备开刀问斩。刑台之上,余寒未消,雾色朦胧。红日驱散这朦胧的薄雾,露珠压弯额头之上的两根触须,滴下。黑胸散白蚁与廉蚁一同陪相国送死,心中便有很多不满,道:“相国,我好恨啊!我们为白蚁族征战多年,出生入死,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心有不甘啊!”相国仰望天上的太阳,道:“我一生之中,有辉煌也有落幕,任何蚁总有一死,死得其所,快哉!快哉!我自以为很聪明,没想到的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我一生之中做错一件事情,就是错信家蚁。家蚁心机极深,深藏不露,这几天尽管小心没有发现它一丝的破绽,几乎在我的面前它就是一只完蚁,赏识它,在大王面前提拔它,所以才有我今天的结局,也许这就我的命吧。”说完,仰望烈日当空,以近午时三刻。家蚁与大司寇走上,大司寇行礼,道:“相国先请。”家蚁回礼,道:“你是主审官,我只是陪审,应该司寇大蚁先请。”大司寇再次拱手行礼,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大司寇跨步而上坐于案桌之前,一脸严肃的样子,没有一丝的笑意,家蚁坐在一旁,道:“罪蚁黄翅,你还有何话可说?”相国望向家蚁,道:“家蚁,我好恨,恨自己当初没有杀了你。”家蚁听完淡定,道:“相国,你可知道你为什么会有如此之下场吗?我来告诉你,那是你的私欲之心,你的私欲之心不断的膨胀,对眼下的权力尚不能满足,结党营私,掌控朝政,一手遮天,在朝堂之上呼风唤雨。你排挤忠臣,培养自己的核心集团。谁不知道你的罪行大王早已知晓,大王英明,明察秋毫,对你是了如指掌,岂能容你。你用卑鄙的手段害死先生,先生若是在泉下看到你有如此之下场,也该瞑目了。”相国听到此,狂笑不止,道:“家蚁,你知道是谁杀害白真的吗?是大王,还有乳螺南王。白真有经天纬地之才,若白蚁族在白真的治理之下,国力日益强大,甚至可以超过南海任意一个国家,这是谁不想看到的?乳螺南王,乳螺南王欲杀白真当然不会自己动手,就借助大王的手除之,除去它唯一的对手,这种手段是何其的高明,而我顶多就是一只替罪羊罢了。”家蚁怒起,道:“你敢污蔑大王,大王是何等的圣明,岂能容你等小蚁来玷污。若不是你进谗言,大王是不会杀先生的,因为先生是大王的先生。”大司寇道:“午时三刻已到,斩!”令牌扔出,刽子手举起刀斧,令牌落地之时,鲜血飞溅,三蚁的头颅同时滚落,倒下双腿乱蹬,随后微颤,而后尸身僵硬。奸佞已死,百姓观之,欢呼雀跃,除去这三害。家蚁起身,环顾周围的百姓,走上前,道:“相国大蚁,我还是送你一句话,公道自在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