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知县惶恐不安之极,而且这些锦衣卫还是秘密潜入临清的,一刻钟前才穿着锦绣服走了进来。
看这架势,绝对都是京城来的锦衣卫,来这办事,就是抓人,但是抓谁?
“大人,外面京营的官兵已经将临清控制住,刘泽清已经被锁拿!”
就在这时候,寂静的县衙大厅内,突然跑来一人说出一句让县衙内众多小官心惊肉跳的话来。
他们是来抓刘泽清的?
驻扎在这里的山东总兵刘泽清?
就是那个手握重兵,还敢抗圣上旨意,不进京勤王的那个刘泽清?
此刻,临清城已经被控制,刘泽清被锁拿?
这一句话里面的透露出来的信息,直接让知县头皮发麻,表面上他是知县,但是实际上,这个临清其实是刘泽清说了算的,吃人拥兵自重,皇帝都被办法说拿就拿,但是现在居然被锁拿了?
“知县。”
坐在县太爷主位上的老十二突然开口。
“下官在。”
知县闻言,身子一顿,便小心翼翼的道。
“这里有一份刘泽清的罪行单,你立刻去把刘泽清的罪名贴出去,让全城的人都知道其罪行,这是太子殿下的手令。”
老十二说着,就拿出一本册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拿出太子殿下的手令给对方查看。
“下官领命。”
知县一愣,别说有太子殿下的手令了,就是没有,他也不敢不从,不过对方既然拿出来了,就说明是奉旨办事,不是私下搞刘泽清,便没有负担的走进前去,看了看手令,确认无误之后,便拿起桌子上的册子,带着一众衙役走了出去。
很快,整个临清城内,一对对官兵在四处捉拿刘泽清的亲信,搞得城内百姓议论纷纷,人人自危,都搞不清楚什么状况。
直到官府的人大肆张贴刘泽清的罪行,并且告知百姓这些罪行,众人才知道,原来是刘泽清犯下杀头抄家的大罪,这些人是朝廷派来抓人的,城内紧绷的百姓知道原因后,都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好!”
“杀的好,这畜生早就该死了!”
这刘泽清在临清作威作福,不仅收罗百姓财物,并且还要求百姓交保护税给他,还纵容手下官兵在城内白吃白喝,真是可恶之极,如今刘泽清终于是被朝廷杀头抄家了,这引起众人纷纷拍手叫好。
路上,一队队官兵牵着囚车在城中行驶,里面的刘泽清缩成一团,断手断腿的疼痛让他浑身发抖,脸色苍白之极。
然后,后面紧跟着囚车里,就是一个个刘泽清的亲信,一行人穿过街道正朝着城外的军营赶去。
“打死他!”
“狗官!”
“打他!”
路上的行人见此,纷纷拿出臭鸡蛋,烂蔬菜,地上的石头,朝着刘泽清等人狠狠的砸去,而押送的京营官兵见此,也都没有阻拦。
这些人只是震慑那三万人的工具,是死是活都无所谓。
“我们兵分两路,一队去刘泽清老家,锁拿其三族,并抄家,一队跟我去刘泽清府邸。”
老十二带着五十个锦衣卫,立刻赶往刘泽清的府邸,另一队直接出城,朝着刘泽清老家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