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巨大的打击，没有企业会敢于再来跟蔚蓝合作，这桩丑闻甚至会影响到市政府对于优质企业的评判标准！
“不可能！”
柳如婕拍桌怒视李景明，“我从来就没有听过这样严格的惩罚措施！这是绝对不合理的！你们这是在恶意针对蔚蓝！”
身为华业投行的董事，柳如婕自然明白李景明刚才宣布的那一系列惩罚措施意味着什么，百分之一千的回报率是绝对不可能达成的目标，总部是成心的！
失败之后的惩罚更是严厉！对于一家公司来说，被投行划分为不合格企业，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耻辱！
“可不可能不是你说得算的，柳董事。”
李景明淡淡地瞥了柳如婕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来，“而且你现在大概没有精力替蔚蓝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