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摇了摇头,“我不配说爱她。”
“你的罪已经赎清了,我向白家跟市政府都隐瞒了你的下落,对这个世界来说你已经是个死人了,不过......你真的不打算再见见白清羽了吗。”
“就让他以为我已经死了吧。”白藤扔掉手中的烟头。
庞大的渡船无声地划破海浪,缓缓停在岸边,船头有个水手正在向他们招手。
想要送白藤出境并不容易,这条线花了王冬近千万来打点,以确保其安全性跟可靠性。
所有人都会对这件事守口如瓶。
“保重。”王冬跟白藤握了握手。
“谢谢。”白藤忽然低声笑了。
白藤双手撑在栏杆上,望着岸边那个越来越小的黑点。
当时他在天台上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他要让自己的死,促进白家的产业转型,但是当王冬抢先开枪的那一刻,自己竟然没有感受到撕裂跟灼烧的痛楚,而是一种绵软无力的感觉。
再度醒来之时,就已经在车的后座躺着了,前面是王冬在开车,他透过后视镜看了自己一眼,吹了声口哨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