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脸面..
脸面这东西才值几个钱啊。
相比于台长的位置，就算是脸被打肿了又能怎么样。
越是身居高位，越是怕一落千丈。
那种落差，比杀了他们都要严重。
何况..
这只是打着电话。
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没人能看到他落魄的样子。
不低下头来做人，那还等啥啊，等着下一通电话，不知哪位高官打过来，让自己夹着尾巴滚蛋？
陈川内心则是笑了笑..
这是他想要的效果。
不过既然是拉虎皮，自然会见好就收，目的能达到就行了。
沉着声音说道：“你平时怎么作威作福我不管，但在我面前，你最好夹着尾巴做人，听明白了吗？”
陈川越是强势，姚锐锋就越不敢怀疑，紧忙应和道：“是，是！我再也不敢了..”
“还有，把你的嘴给我管严实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最好清楚..”陈川道。
姚锐锋紧忙应道：“明白，我都明白..”
陈川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跟自己报出王非的身份，并且连名带姓的说出来，很明显，根本不怕自己去查。
这一定程度上，也证实了王非的身份。
所以他没有半点怀疑。
至于陈川..
他根本就不敢打听，这里面的水太深，即便身为央视的台长，也有一大堆不敢触碰的事情，一大堆不敢得罪的人物，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玩死。
“你最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把王非给我哄好...”
说完这话..
陈川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姚锐锋才感觉到后背凉飕飕的。
不知什么时候，毛衫下面的衬衫，都是被汗水打透了。
紧忙站起身，朝着办公室外面冲去..
他得留住那位姑奶奶啊..
二十分钟之后..
陈川再次接到姚锐锋的电话，他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好不容易将王非留下，但拍摄的事情...
不好意思..
不想拍，就是不想拍。
这事他可做不了主，所以给陈川打来电话，一方面是表明自己的态度，一方面是求救。
不管是陈川，还是王非，他都惹不起。
可以不拍..
但千万别把这笔账算在他头上。
得到陈川的指示，姚锐锋将电话恭敬的递到了王非的手上，王非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接起电话，道：“川哥..”
听到王非声音，陈川也没多余废话，道：“糊弄拍完，赶紧回来，等你吃火锅，搓麻将..”
王非笑了，道：“好啊..”
听到搓麻将，王非就感到有些手痒。
但她还不喜欢跟外人玩。
所以有些急着想要回去了。
二人没有多余的什么话，两三句电话就挂断了。
而这在姚锐锋看来，可就不一般了。
王非对陈川唯命是从。
这特么..家室这么显赫的人物，都是对陈川这般..
陈川..这背景得骇人到什么程度？
这个问题，注定他不会得到答案。
第二天..
王非‘回归自我’专辑在京市试发行五万盘磁带，每盘磁带八元钱。
主要是试探一下市场。
当天全部售空，出现了疯狂求购的景象。
次日..
正式发行磁带，各大音响商店，都是挤满了人，排队购买王非的磁带，价格也是从八元直接提升到了十二元。
当天..
央视播放了传奇的MV，更是点燃了整个市场。
所有渠道商，疯狂的要货..
次日，生产出的二十万盘磁带，全部销售一空，市场依旧是供不应求，预订的单量远远超出了磁带出厂的速度。
过了一天..
预订单量，便已经超出了五十万盘。
这可是才发行了五天啊..
市民都疯了，央视震惊了。
整个娱乐圈，都是随着专辑的大卖，轰动一时。
五天销量直线爬高，火热的程度超出预期，超出想象，直接破了百万销量，这在之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照这般下去，总销量能达到一种什么恐怖的地步？
这般成绩，都是超过了四大天王发行专辑的窜热速度。
内地..天后级歌手..诞生了！
其实这有很多因素在里面。
春晚的热度，央视的影响力，三首主打的超前潮流元素。
而仅仅这五天..
陈川便从专辑获利八百四十万。
他给央视的是百分之三十的提点，比春市电视台的提点要高出百分之十。
央视影响力在那..
这钱给的也值。
而在专辑大火售卖之时，王非却是毫不关注，置身事外的回到春市，坐在佳诺宽敞的大厅里，手里搓着麻将..
“我顶你个肺，是不是让着我，九万也敢打？”
王非单脚杵在椅角，笑着一摔手里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