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呢,夫君还有什么为难的呢?”
陆景行道:“你上回说过华阳想念大皇兄了,你可知朕还有一个谋逆的大皇兄?”
晚云道:“我听父亲说过,父亲曾经是大皇兄的伴读。”
陆景行垂首道:“是,大皇兄比我年长六岁,乃是父皇第一个孩子,却是被父皇视为侮辱,只因他的生母是一个卑贱的掖庭宫女。
后来大皇兄为了救卫家与母后谋逆,只不过最后死无全尸。
朕登基后就想着给他立一处衣冠冢,今日华阳也提起过,可是朕没有办法给他立衣冠冢。”
晚云细细一思索就明白了,“大皇兄是罪臣,若是夫君给他立衣冠冢岂不就是说明夫君也赞同他谋逆了?谋逆乃是重罪,给谋逆之臣立坟,此先例开不得。”
陆景行道:“不仅仅如此,还有当年父皇气急之时,曾也下旨警告后代帝王不得追封大皇兄,也不得给他立坟。”
晚云好奇道:“就算是再嫌弃,好歹也是自己的儿子,先帝怎能连立个坟墓都不愿呢?
看来大皇兄和我一样,都是不得父母宠爱的,不过他要比我幸运,至少他还有皇后这个嫡母护着他。”
陆景行揉了揉晚云的脑袋,道:“有嫡母照顾倒还不如没有,没有嫡母,许是皇兄也不会这么早就被卫家牵连而丧命了。
六年前,父皇之所以如此昏庸相信慕家之言,就是因当初慕贵妃造谣大皇兄与我母后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