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马也是一样的混蛋,昨日对慕晚云可被太温柔,对本公主却是如此!”
容鞍正色道:“如今世上没有慕晚云只有容晚云,公主没有受惊吧?”
华阳道:“没有,不曾想你的马术也挺不赖的,今日若是没有你,本公主必定要摔下马的。”
容鞍浅声道:“公主殿下日后切莫要单独试此类烈马,女儿家骑术再好,但力气总归是薄弱了些的。”
华阳不悦道:“我昨日见它在嫂子跟前如此老实,还以为它不烈呢,谁知它在我跟前就如此。”
容鞍见着华阳的衣袖被梅树的树枝刮破了,露出了她的手臂。
容鞍连连移开眼睛道:“公主殿下,你的袖子破了。”
华阳低头看了一眼自个儿的袖子道:“都怪这匹马,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套骑装,还不知能不能寻到一模一样的布料,若让工人赶制出来,也得在端午之后了。”
容鞍说着:“宫中难道没有织补衣裳的宫女吗?”
华阳跺脚道:“我可是公主,你有见过公主穿缝补的衣裳吗?”
容鞍浅笑一声道:“若公主不嫌弃,把衣裳给臣,臣嘱咐奴婢去找织补的匠人,那匠人定是不知公主的身份的。”
华阳看了一眼容鞍道:“那好。”
容鞍道:“殿下在此处稍后,臣去寻您的婢女前来。”
华阳站在梅树底下,看着自个儿被划破的衣袖,回忆着刚才容鞍环着自个儿腰间的触感,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