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能闻出烧烤味来。
大概是真的累极了,我甚至没有洗漱便躺在了床上。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有种死而复生的痛快。
吃过早饭,我们去修理铺取车。因为是连夜赶工出来,费用自然也多出了一半。不过这个时候也没心思讨价还价,我付了钱,大家开车继续上路。
二窝囊撇着嘴道,“冤大头,你这可是被人给黑了!就换这么几个零件,居然要这么多钱,怎么不去抢啊!”
我笑着道,“可不是,要是用这钱去买羊肉串,肯定能让你吃到饱。”
“那是……”二窝囊点了点头,“对了,你昨晚那袜子是怎么回事?”
我提醒他,“光天化日之下,你能不能说点高雅的东西?你要是那么喜欢,我就把那双臭袜子送给你了。”
“得!我可没这邪恶的爱好啊!”二窝囊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临近中午时,车子进入了漠河境内。
我向冷凝霜道,“现在就要看你的了。”
冷凝霜缓缓取出一只用符咒叠好的纸鹤,将它捧在手心里念了几句什么,纸鹤便轻轻抖动着翅膀飞了起来,化作一股白烟顺着车窗飘了出去,在车前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