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一旦杜金山没有办法进入试炼结界,他们之前所有的准备,可都白费了!
他手中的所有药,都是他们郎家的独门秘籍,外人不可能得到配方、更不可能做得出来。即便是在郎家,也只有他父亲、即家主一人掌握了这些制药秘法而已。
如今杜金山却出现了同他当日一样的状况,这分明就是偷走了他储物戒里的东西!
杜金山偷了他的东西,又如此恰好地在今日发出来,难道只是巧合吗?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这两者只见,必定有某种必然的联系!而这个必然的联系,不需要多么用心去想,就能够轻易猜出,一定是有人将他们所要做的事情透露给了杜金山!
杜金山是知道了他们即将要做的事,并且没有信心在结界中躲过他们的暗害,这才不惜以记小过之代价,也要留在学院中!
郎世天闷头走了几步,猛然回身,看向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萧睿!
萧睿此时也在想着这件事情的蹊跷,被郎世天这么猛然一看,险些站不稳。
“你干嘛?神神叨叨!”萧睿此时心情不爽,说话也就不恭敬了。
“薛虎怎么知道你那天晚上在外面?”郎世天问。
“我怎么清楚?”萧睿道:“更何况他惯常同我作对,随口一说,用来奚落我,也是有的。你什么意思?”
看郎世天的神态、听郎世天的语气,分明就是对他产生了怀疑!
妈的,那天晚上他们一整夜都在翠微居,都和漂亮的姑娘们在一起,没有离开那满是丝竹声响的房间半步,怎么可能遇到谁?
“郎世天,你他娘的别贼喊捉贼!我看是你不敢做这件事,所以故意将消息透露给杜金山的吧?不然,杜金山的症状,怎么和你当天一模一样?你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你当天耍的是什么猫腻儿!”萧睿也不甘示弱。
这两人就站在巷子口低声却愤怒地吵起来。
身后不远处,传来交谈和脚步声,他们到底还是颇有忌惮,不敢在旁人面前暴露,只得停住。
“郎兄”,东方隽臣主动同郎世天说话:“我看金山的样子,同你当日走火入魔时一模一样。但是在闹事那天,听说我们回来后,你的状态就好很多了。不知你是怎样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将自己的玄气调至稳定的?”
郎世天不屑地看了东方隽臣一眼,道:“我等金丹期高手的调息之法,岂能是你们这些结丹期的草包能够懂得的?”
东方隽臣笑道:“虽说未能懂得,但你也承认了,金山此时的样子,和你当时为躲避闹事而产生的走火入魔,一模一样。既然我们结丹期和你们金丹期,能够有一样的走火入魔之状,这解决之法,难道不应该相同吗?”
没等郎世天回答,东方隽臣又道:“莫非,我金山兄弟今日的走火入魔,当真有蹊跷?是你故意让他走火入魔,所以才拒不把解决的法子告诉给我们?”
“你……”郎世天一时被东方隽臣问住,怒道:“你休要胡言!他自己急功近利走火入魔,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这些结丹期的蝼蚁,有什么资格同我这样的金丹期高手说话?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少来攀扯我!”
他这一口一个“结丹期蝼蚁”,为的不过是表示是自己的不屑,但却没想到,因此而得罪了一个人。
问松在一旁听着,脸上阵红阵白,颇为尴尬。
“既然我们同你没有关系,你为何亲自来看?”东方隽臣咄咄逼人,分毫不让。
郎世天再一次被问住,心中对东方隽臣的愤恨,已经到了顶点!他这才发现,其实这个东方隽臣,是一个完全不亚于杜金山的狠角色!
只是当日他对战的是丝毫不松懈的裴云青,这才落得了一个当众没脸。以至于,让所有人都忽视了他。无形之中,这个东方隽臣,可是拿杜金山当了挡箭牌。
“问松师兄,我请求学院彻查此事”,东方隽臣趁热打铁,回身向问松抱拳,道:“杜金山今日的样子,同郎世天当日是一模一样。我们当时可都在场看得清清楚楚的,今日也看到了。可今日郎世天所言,又与他的所为完全对不上,这难道不蹊跷吗?请师兄明鉴,为我兄弟讨个公道。”
问松看向郎世天,回想他们方才的交谈。
又回响了一下他们这些弟子对当日闹事一事的看法和交谈。当时的确有人说,郎世天原本是要同这些新弟子们一起去闹事的,但出发的早晨,却被发现在房中走火入魔了。
只不过,他当时并未在场看到,不知道郎世天走火入魔时到底是什么样。如今,也就没有办法做一个比对。
郎世天见问松师兄在思考,忽然灵机一动,目光紧紧落在问松师兄身上!
他也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当日问松根本就没有看到他的样子,估计就连他走火入魔不能去闹事,也是从别处听来的。眼睛见不到的东西,自然不能为实。
“师兄明鉴!”郎世天立刻转变了先前对东方隽臣的嚣张态度,抱拳道:“东方隽臣他为了污蔑我,信口雌黄!我当时的样子,我自己清楚、萧睿也清楚,我和杜金山的模样,可完全没有半点相同之处!师兄你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