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看看这件不买,问问那件也不买,还专挑贵的看,到底是眼力太高,还是没钱装有钱啊!”
艾格专卖店的门口,望着狼姐一行人离去的背影,导购小姐撅着小嘴,一脸不爽地吐槽着。
然而,这导购小姐刚转过身去,看到衣架上挂着的那件昂贵的衣服,不禁眼珠一瞪,头皮一麻。
只见那件3万8千8的衣服,领口处竟出现了一小片白迹,类似白斑,看起来非常醒目刺眼。
“怎么会这样?这道白斑是怎么回事儿?”
导购小姐惊疑着,这么昂贵的衣服,面对的顾客当然是极其挑剔的那类人,领口有这么明显的白色不明物质存在,搞不掉的话,那这衣服可就卖不出去了。
导购小姐来到衣架前,一手捏起领口的布料,另一手伸指弹了弹,不料只是轻轻的一弹,布料就像碎纸屑一样,直接碎出了一片窟窿。
“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
导购小姐一惊,再弹弹其他部位的布料,完全没有这种弱不禁弹的情况,就只是领口的布料,像是腐烂了一般,一碰就碎。
“难道是刚才那个女的,做了什么手脚?”
心里这么怀疑着,导购小姐又去检查那件三万五的衣服,只见这衣服的袖口处,也存在着这么一道白色的斑痕。
怀着激动的心情,导购小姐又用手指轻轻一弹,不出所料,一块块瓜子皮大小的碎布屑,飘然洒落到地上,袖口处就出现了这么一道不可修复的破痕。
这一刻,导购小姐的手颤抖了,心也颤抖了,现在可以确定,两件昂贵衣服的损毁,就是刚才那位美女暗中所为。
接下来,她又查看了另外那两件价值不菲的衣服,在这两件衣服的领口和袖口处,也存在着两道白斑痕迹,而她却没有再伸指头去弹,因为不用弹也知道,这种白斑是吹一口气就能让衣服出现破损的。
“不知道刚才那个女的是什么来路,是来黑我的,还是来黑这家店的?我该怎么办……对了,先报告给经理!”
导购小姐这么想着,刚走出店门口,只见另外几个专卖店的女导购也慌慌张张地走了出来。
“不好啦!王经理,你快过来看看,有人在店里下黑手,用不知道什么东西,损毁了好几件价格昂贵的衣服!”
“刘姐,你店里有这种情况?我店里也是啊!刚才一位穿西装打领带的男的,来我店里看衣服,他看看这件,问问那件,最终啥也没买,可他刚走不久我就发现,凡是他问过的那几件衣服,都被一种白色的液体喷射了,我一擦这有痕迹的地方,没想到衣服就出现了很明显的破痕,几件衣服算是废了,这可是十几万啊……”
“哎呀,我还以为只有我店里有这种遭遇的,原来你们俩店里也有这事儿!看来,咱这卖场是被人黑了啊!”
几位女导购唧唧喳喳地说着,那四十来岁的王经理听到这话,直接就惊出了一脸冷汗。
“小刘,赶紧到店里,把刚才的详细情况说给我听……保安,保安呢!赶紧通知保安,调出卖场的监控,看看是哪几位顾客干的,还能不能追上那几人……快啊,快啊!”
王经理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他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因为如果这事儿处理不好,那么多昂贵的衣服被毁,损失可能在几十上百万,不管这笔损失由谁来买单,自己这经理的职位怕是要干到头了。
就在卖场的经理、店员和保安们集体捉急的这一刻,狼姐和她率领的十来位金刀组织成员,早已经一派欢喜地离开了天语国际服装城。
“兄弟们,说说,你们都毁了几件,价格如何?”
狼姐笑着问道。
“狼姐,我毁的是阿玛尼的!其实啊,我对这个牌子还是很有好感的,推针管射衣服的时候,我的心也在滴血呢,那一针管毁了大概有三十来万的货吧!”
“呵呵,我毁的是纪梵希的,每毁一件,我都在心里算着价呢,总共毁了六件,大约也不低于三十万!”
金刀组织的十来位成员,人人踊跃地诉说着自己搞破坏的天赋,说的那叫一个欢。
狼姐算了一下,这次进入天语国际服装城搞破坏,给汪成东造成的直接损失,估计在四百至五百万之间!
“好了,兄弟们的表现都不赖,来,抽根烟休息一下,继续赶往下一个任务地点!必须在汪成东有所察觉之前,把咱们领的几个任务都完成!一旦拖延了,姓汪的做出了防范,再要得手可就困难了!”
狼姐这么说着,掏出烟盒来,自己先抽出一根,然后将烟盒扔给这些人分享。
此时,日已升高,正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晌午。
距离鞍口市不远的丹阳市,号称东三省的花鸟之都,在位于市中心的花鸟市场上,许多喜好花鸟鱼虫的买家,正在这条大街的无数家店铺前流连,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哇哈哈哈哈!”
一声经典的坏笑传出,这是范建在干坏事之前,必发的一种笑声,虽然这笑声听起来非常猥琐,但范建就是戒不掉这种坏笑,笑一笑,十年少,搞一搞,幸福享不了。
此时的范建,正和马永贞、李世民、叶永强和宋江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