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无疑的!在这之前,我是真不想杀你们的,现在杀起来了,倒感觉杀人也是一种艺术,也是一种消遣啊!”
这话一说完,岩蟒随手抄起桌子旁的一条旧毛巾,站到蛐蛐身后,迅速套到蛐蛐的脖子里,然后双手发力,使劲绞拧。
这毛巾,就像一条索命的绞索,绞得蛐蛐的脖子都昂了起来。
“唔!唔唔!”
同样是三分多钟后,蛐蛐的喉咙里也没有声音了,当岩蟒收回毛巾的时候,他的脖子还保持着优雅的45度角,那瞪得很大的一双眼睛,也是充满了怨念。
“好了,都解决了!这才十几分钟,真快啊!”
岩蟒像是大梦初醒一般,关掉了手机的录制按钮后,又从联系人中找到小蛇的名字,将号码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