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松点头承认了，同时用袖子擦擦鼻子里的鲜血，不敢把这车子弄脏。
“踩人的那些人里，除了你之外，还有谁？”
王海涛这么问着，后排座上的两人便拿出纸笔来，准备记录这些人的名字。
“王哥，当时……当时台球场里也是黑灯瞎火的，我又喝了点小酒，脑子也是昏昏的，都忘了当时还有谁了……”
秦松果断地撒了这个谎，而且面不改色，身为混混，他当然知道自己摊上事后，“咬人”是个大忌，自己要是把那些踩人的伙伴给咬出来，那以后就没法和他们愉快地玩耍了。
啪！
王海涛一个华丽的反手背耳光，打得秦松的脸都侧偏了45度，刚止住的鼻血再次流了出来，眼角都被抽肿了。
“说不说？”
王海涛又问道。
“王哥，当时……我真是只看自己脚底下，没看前后左右的人啊……”
啪！
秦松这话还没说完，王海涛再次扬手出击，又一巴掌自上而下地抽打下来，直打得秦松脑袋连连点动，人都被打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