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两三天,杜金山就每天往返于农庄和驾校之间,该学车的时间就学车,其他时间就在农庄盯着。
这些天,农庄的发展一片大好。
生态园里的特种蔬菜和特种草鸡都成熟了,两辆大货车专门往省委省政府和齐南军区的食堂送鸡送菜,先前交了定金的那些酒店老板们,也都接到供鸡供菜的电话通知,由对方出车前来收鸡收菜。
一望无际的果园里,靠着勾兑后的青囊真液的滋润,各种果物都在蓬勃生长,看这样子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可以和欧阳能的能夫果业谈一谈关于特种果物的合作事宜了。
养猪场、养兔场和犬舍里的幼猪、幼兔和幼犬,在勾兑后青囊真液的滋润下,也都迅速长成型了。
杜金山打算再让它们长一长,回头就让珍珠虎兔和野兔们开始交配繁殖,让雪猪和野猪们交配系列,那深渊巨獒就和这些长势非凡的德牧交配繁殖。
再过个二十多天,到10月1号这天,鲁南市熊家父子的雄霸天下犬业基地,会照例举办隆重盛大的斗犬大赛,杜金山早将这事儿记在心里了,绝不会错过。
叮叮叮!
下午四点钟,杜金山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喂,狼姐?”
“杜金山,在农庄是么?立刻来阿咪果这里,咱们现在就出发,前往轻山县去见我干爷爷!”
“今天是7号,不是明早才动身去赴宴么?”
“今晚就先到,早到了早准备一下,你赶紧的啊,半小时内出现在老娘面前!”
啪。
电话被狼姐挂断了,杜金山不禁摇头苦笑,自己是去帮她忙的,她就算不把自己当贵宾对待,起码也不能像女老大对小弟似的啊。
“算了,真跟她一般见识的话,那本就不该去。”
杜金山想了想,立刻让马永贞驾车,前往县城阿咪果去见狼姐。
通过这几天的学车,杜金山对车子的基本操作已经很熟悉了,理论上来说也算是会开车了,不过毕竟技术生涩,又没有拿到驾照,所以自己开车上路还是不行的。
很快,20分钟后,悍马便一路呼啸地驶到了阿咪果的门口,只见一辆崭新的路虎停在路边上。
“杜金山,这儿,上车,快点!”
杜金山刚从悍马车里下来,就看到路虎后排座上的狼姐冲着自己招招手。
杜金山让马永贞开车回去,自己立刻坐到了路虎的后排座上。
一坐上车,才发现原来车里除了司机之外,后排座上狼姐的旁边还有一位中年男人。
这中年男人50岁左右,五官很端正,脸庞比较清瘦,那看起来充满了疲倦的目光,正盯着刚上车的杜金山。
杜金山坐在后排座的最左边,中间是穿着黑皮小短裤、翘着那雪白的二郎腿的狼姐,最右边就是这位中年男人。
“杜金山,这位是我爸!爸,他就是负责保护我的杜金山,也就是你给我买的那辆悍马H3的现任车主。”
狼姐淡淡地介绍着,给自己点上一支长长的女式香烟。
听到狼姐的介绍,杜金山心里猛一惊,这叫什么介绍语啊?最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小杜,你好。明天是小烟她干爷爷70岁的寿宴,因为牵扯到要把杨雨踢出兄弟盟的事儿,所以可能在寿宴上会爆发一些冲突,小烟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这位中年男人冷柏说道。
“好的,冷先生。”
杜金山点点头,感觉这位兄弟盟的现任盟主冷柏,他从头到脚的气质就像是某公司的经理或总裁,完全没有那种打打杀杀混混头目的狠辣之气。
“叫我冷叔叔吧。小烟这孩子脾气暴躁古怪了点儿,你和她能相处得来,想必你也受了不少委屈,叔叔谢谢你了。”
冷柏向杜金山点头一笑。
“叔叔你言重了,其实小烟也有她温柔体贴、热情如火的一面,只是一般人看不到,更加感受不到而已。”
杜金山微笑着回答。
“你叫我什么?我草,小烟是你叫的吗?你欠虐啊!”
狼姐话到手到,雪白的小手立刻掐在杜金山的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疼得杜金山嘴巴张成了O型,一副有了快感却不能喊的表情。
冷柏摇了摇头,也没有多说什么,让司机立刻开车前往轻山县。
轻山县并不是鲁南市辖下的县,而是鲁南市以西相邻的齐宁市辖下的世界文化遗产城市,距离鲁山县有两百多公里。
车子驶上高速后,一路飞驰。
杜金山不时地和狼姐聊几句,同时不断地观察右后座上冷柏的表情和眼神,发现他的表情和眼神很古怪,甚至可以说诡异。
冷柏时不时地会陷入沉思,对着车窗外的景物怔怔地发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木然,过上一会儿,眼神和表情才又恢复过来。
一开始,杜金山以为他是因为精神疲惫而走神,不过越琢磨越感觉不是这么回事儿。
车子驶出一百多公里后,冷柏已经睡着了,头靠在车窗上陷入了沉睡状态,嘴里还时不时地冒出呓语,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杜金山,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