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恒星正说着,旁边的杜金山突然出手,也猛的推了他一把。
这没用几分力道的一推,就让他发出“哎哟”一声叫。
“任少,你没事吧?”
那位黑衬衣司机明显是专职保镖,只是偶尔兼职一下司机而已,见状立刻扶住了连连后退的任恒星。
“小子,你竟敢伤害任少?知道任少是什么人么!”衬衣保镖向杜金山喝道。
杜金山冷冷一笑,道,“对你来说,也许他是你的祖宗。对我来说,他只是推了我一把的人,他能推我,我就不能推他?”
“小杜同学,不要理他们,我们上车学习吧。”苏纯莺说着,已经坐到了驾驶座上。
看到她这张冷脸,任恒星眼中的怒色瞬间一闪,向杜金山说道,“朋友,你要是看我的保镖狼牙不爽,可以和他到那边交流交流,怎么样?”
说这话时,任恒星向杜金山使了个复杂的眼色,意思是识相的就赶紧闪开,别在这里找麻烦。
“我没有看你保镖不爽啊,别误会。”杜金山说道,“我是看你不爽。”
听到这话,任恒星脸色顿时一沉,沉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看你不爽啊,你这人确实让人不爽!我苏教练已经把意思表示得这么明白了,你还死缠着人家!苏教练正在教车,你干扰她的工作,影响我们学员的学习,你觉得我们会赞美你吗?”
杜金山冷笑着说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杜金山对一种情况特别容忍不了,那就是某些畜男们当着自己的面儿,对女孩子死缠烂打,软磨硬泡。
像华宝石想把翠翠给强了,这是硬泡。而他任恒星死缠着苏纯莺,这就是软磨。
不管是软磨还是硬泡,目的都是一样的,不就是想把人家哄上床么?
杜金山识破了这类畜男的奸邪心思,当然得出手阻止一下,不然眼看着好白菜都被猪拱了,同志们又会指责自己了……你眼看着这头狡猾的猪要拱了这棵纯洁的好白菜,为什么不挺身而出,保护白菜消灭猪?
“小子,你敢侮辱任少,活得不耐烦了?”
衬衣保镖叫嚣着,就要出手攻击杜金山。
“狼牙,看在苏小姐的面子上,算了吧。”任恒星摆摆手,很君子地制止了他。
“任少,你心胸宽广不和他计较,但他这是在挑战我狼牙的威严,如果我咽下这口气,将会对我的武道之心产生很不利的影响,所以……”
嗖!
名叫狼牙的衬衣保镖正说着,突然闪电般的出手,右掌直接砍击杜金山的咽喉。
这瞬间的出手,又快又准又狠,如果是没有功夫的普通人,百分百会被他秒击在地,恐怕不死也说不出半句话来了。
“出手倒够狠的!”
杜金山心念一动,不动如山地站在原地。面对狼牙迎面砍来的这一掌,不闪不避,左臂猛的一挡。
咔!
狼牙的右掌砍在了杜金山的左臂上,顿时如砍在铁柱上一样,咔的一声骨裂响,右掌瞬间粉碎性骨折。
嗖!
狼牙还没来得及痛叫出声,杜金山的右掌也闪电般的砍出去,同样是砍击他的咽喉。
“呃……”
面对一模一样的攻击,狼牙却无力招架,脖子被杜金山的右掌重重砍中,喉头里发出一声闷叫,整个人都被掌力砍得倒飞出去。
轰!
狼牙那倒飞的身躯,重重地撞在了五米外的一棵大树上,连累得大树都一阵摇晃。
“呃……呃……”
狼牙捂着剧痛无比的脖子,发力想站起身来,却感觉全身像散了架一样,连站都站不起来。
两人之间的交手,也就是三五秒钟的工夫,却造成了如此震撼的一幕,任恒星惊得目瞪口呆,四周那些围观的学员和教练们,也全都看傻了眼。
昨天下午,杜金山很轻松地制伏了拿刀的黄忠,这事儿很多人都亲眼见了,但他们没想到,杜金山的武力竟是如此强大,三下两下,竟把人家的专职保镖打得瘫坐在树旁站不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
任恒星怔了一会儿之后,沉声向杜金山问道。
他也看出来了,眼前的这个青年不但功夫了得,而且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驾校学员。
“在质问别人的身份之前,你应该先做个自我介绍啊!”杜金山懒懒地说道。
任恒星脸色一僵,看了李晓一眼。
李晓冷着脸,向杜金山说道,“你听清了,任少是江淮省南山市达牛乳业创始人张女士的独子,毕业于澳州墨尔本皇家理工大学,现任达牛乳业董事、南山广源投资公司董事长,同时任南山车友会会长、南山慈善总会名誉会长,并荣膺江淮省八大最有作为的青年之第一……”
“这么说,任少算是个传说中的富二代啊?”杜金山冷冷笑着,接着拍拍自己的胸口,“我杜金山还是富一代呢!”
“负一代?是负债累累的负吧?”李晓轻蔑地一笑。
“呵呵,你这是在替你的任少侮辱我?”杜金山笑问道。
“是又怎么样,想打我吗?你倒是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