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男人,好像一直埋伏在这周围似的,香秀刚叫了两声,他俩就一同出现了。
而且,两人一现身,就将手电筒的灯光照向了杜金山的脸部,想让杜金山连眼都睁不开。
杜金山自打练了华佗五禽戏后,肉身体质早就发生了质的改变,哪会像常人一样畏惧灯光的照射,不但视力无妨,而且看得清两人身上都穿着半袖的浅蓝色警服,手持电棍,居然是两位民警。
不过,这两位民警的凶悍模样,可比一般的恶棍还要吓人得多。
“救我啊……他要强……奸……我。”
香秀像个大鸭子一样被杜金山提在半空中,却还是双手死扳着杜金山的手,嘴里冒出这么句话来。
“小子,路边上就敢对这位姑娘施暴,真是无法无天了!”
“快放下这位姑娘,不然我们就开枪了!”
这两位民警大怒,两人虽然手上做着从腰部掏枪的动作,却都是假动作,一瞬间就向杜金山欺身过来,两人扬起手里的警棍,同时抽向杜金山的头部和颈部。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就在警棍临头的这一刻,杜金山还是不紧不慢地念完了这首小偈,突然身躯向后一掠,将手里的香秀重重掷在地上,在躲过两条警棍的同时,双拳齐出,狠狠击在两位民警的腹部。
“呃!”
“啊……”
杜金山一招制敌。
两位民警顿时感觉,整片腹部的器官像是瞬间凝固了一般的剧痛,气也喘不上来,身躯完全扭曲了,就这样保持着炸虾般的姿势,手电和警棍都掉在了地上。
看到面前这两个生猛的民警,同时也是自己的演出搭档,居然一下就被杜金山打成了泥塑木雕般的人儿,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香秀彻底惊呆了。
“你!小逼!你是想活着挨虐,还是想痛痛快快死在这儿?”
杜金山一把将香秀拽起来,厉声喝问道。
“我……我两个都不想啊!”香秀吓得快要哭了,“杜金山,你……你不要虐我啊!你可以上我,但不要虐我!”
“去你妈逼的!老子会上你这种烂肉?”
啪!
杜金山大骂着,一个耳瓜子直接抽在香秀同学的脸上,顿时打得她半张脸麻木不堪,通红一片。
“杜金山,你……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有话好好说,居然动手打女人?你还算是男人吗?你再打我一下,你就不是男人!”香秀捂着红肿的脸,大声叫道。
“小逼,你听好!我杜金山从来不打女人,不打女人,不打女人!但是,你这小逼也算女人吗?你是蛇蝎!老子现在就掐你的头,断你的腰!”
杜金山大怒着,啪的一声响,又是一个响亮的反手背耳光,直接将香秀抽得翻倒在地上,鲜红的鼻血顿时流了出来。
“别……你别打我了!杜金山,我……我……我坦白从宽……”
香秀躺在地上,就像一个冻得要死的人似的,披头散发,瑟瑟发抖,连栗子红的头发都掉了好几根。
杜金山点点头,这就是贱人啊!打她一下,她不知道厉害,还敢叫嚣一声!再多打她一下,她就立马服软,而且看起来比谁都可怜。
“说吧,是谁让你整这么一出的?给了你什么好处,接下来又该怎么做?你给我说个一清二楚!”杜金山厉声喝道。
虽然心里也能想到,指使她的人一定是李长华,但杜金山还想知道更确切的真相。
“是……是李长华!她说要给我五十万,让我今晚在这个地方上演美人计,说是最好是让我成功引诱你,和你真枪实弹的打个……打个野战,然后我就大喊救命,这两位埋伏在附近的警察就会冲出来,把你当场擒下,这样你强奸我的罪名就算坐实了!就算你不强我,我也得把这出戏演到位了!”
在香秀眼里,刚才看起来二二的杜金山,真的像恶魔一样恐怖,所以干脆把所有的情况都交代了,免得挨虐。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今天下午,三点钟左右吧!”香秀说道,“至于接下来的计划,也没什么计划了,就是让这两个警员中的败类,把你擒下之后,我就算完成任务了,到警局做个笔录什么的,然后就找李长华要这演出费……”
“臭婊子!你胡说八道,污蔑警务人员,我看你是想吃牢饭了!”那位略胖些的警员,忍着腹部的剧痛,大声威胁香秀。
另一位脸色黝黑的警员也骂道,“臭婊子,我们是正好路过这里,听到你的叫声才过来看看情况的,你居然这样污蔑我们!这简直是农夫和蛇的故事……”
他们俩和香秀可不一样。
香秀坦白了也就坦白了,这俩警员可是还想在警务系统上混下去的,这件事儿一旦闹大,他俩轻则被开除出警务系统,重则要承担刑事责任,带起那不锈钢大手镯!
啪!啪!
杜金山左右开弓,两个响亮的大耳瓜子,狠狠抽在两人脸上,直接抽得两人眼冒金星,晕晕欲倒。
“小子,你虐打警务人员……你就是打死我们……也别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我们是有气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