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清晨,5点钟。
杜金山洗漱过后,正在小院里演练着华佗五禽戏,那模拟着五禽做出的一招一式,看起来古怪而又玄妙。
“金山,你小子在干啥呢,练健美操?”
穿着大裤衩的杜勇敢,大清早的就抽起了旱烟,看着儿子杜金山问道。
“爹,我正在练功呢,等我练好了,以后我也教给你练!”杜金山一边说着,出拳踢腿,动作像行云流水一样优美自然。
“我练这个,闲得蛋疼?”杜勇敢笑了笑,“对了金山,你脖子里那块玉佩呢,怎么没了?”
“哦,昨天让我不小心摔坏了,小事儿。”杜金山很无所谓地说道。
“金山,你把咱老杜家的传家宝都给摔坏了,这还是小事啊?你个败家小子啊……”杜勇敢苦笑着摇摇头,也没有太过严厉地责骂。
对儿子杜金山的管教,杜勇敢一向是很宽松的,爷俩很多时候都是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关系很和谐。
“对了爹,之前我拜了一位老中医为师,跟他学了一身高明的医术,昨晚我把莲莲姐的心脏病治好了,她给了我5万块钱……”
一边演练着华佗五禽戏,杜金山把昨晚收到5万块钱的事儿,简单说了一下。
“行啊,你小子也该走走运了!之前爹也掐指一算,算到咱家今年会发,还真不假!”
杜勇敢笑了笑,倒也没有高兴得活蹦乱跳的。
爷俩在小院里聊了一会儿,随便吃了点早饭后,杜金山就去了唐雪家。
“雪,在家吧?”
杜金山一边问着,笑着走进唐家。
“金山,我在做饭呢!你吃过早饭没啊,咱一块吃!”
唐雪正在南墙边的小饭屋里,忙活着做早饭。
“呵呵,早饭我吃过了。不过,再吃一点也行!”杜金山笑着,走到饭屋里,拍拍唐雪的小脑袋。
两个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从小就是你在我家吃顿饭,我在你家吃顿饭的,感情就是从一顿顿的饭里吃出来的。
“雪,是金山来了么?快让他屋里坐!”
这时候,里间传出唐雪的妈妈吴菊香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
“雪,走,看看婶儿的情况!”
杜金山向唐雪说着,便和她一起来到屋里。
在里间的卧室里,吴菊香正半躺在床上,她的脸色十分苍白,一看就是久病在床的人。
前几年,吴菊香得了脑血栓后,不但完全不能干活了,而且成了药罐子,每天在医药方面的花销,给唐家带来很大的负担。
“婶儿,前些天我拜了一位老中医为师,能用特殊的手法帮你溶解血栓,治好你的病,咱现在就试试吧!”
进到里间后,杜金山就坐在床沿边上,利用脑海中的《青囊经》,动手为吴菊香溶解血栓。
看到杜金山那复杂而玄妙的手法,竟如变魔术一般,唐雪十分惊喜,看来杜金山是有实实在在的医术的,没准真能治好母亲的脑血栓。
二十分钟之后,杜金山终于停止了那复杂的手势,额头上也是汗水淋漓。
“金山,你这套中医手法还真是管用,我这就觉得精神头好多了,好像一下年轻了十几岁啊!”
吴菊香大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变化。
啵!
唐雪大喜之下,在杜金山的脸上印下一个吻。
杜金山和唐雪虽然是青梅竹马,但平时也只是拉拉手,最多情到深处时搂一搂抱一抱,很少会有亲吻的行为。
所以,唐雪当着母亲吴菊香的面儿,主动亲了杜金山的脸颊,这种感觉对杜金山来说,那自然是很爽的。
“婶儿,以后隔上个把月的,我再用这种手法给你溶解一下血栓,你这脑血栓很快就会痊愈了!”杜金山笑着说道。
“金山,你可真是有本事啊!这脑血栓啊,多少大医院都治不好,可让你就治好了……”
吴菊香握着杜金山的手,又是感慨又是感激。
“对了婶儿,这大清早的,怎么没见大叔和唐江在家啊,他爷俩干啥去了?”杜金山问道。
咚咚咚!
就在这时,一位十八九岁的小青年匆匆跑进唐家,大声叫道,“姐,不好了!刚才一头野猪从林子里蹿出来,闯进咱家地里了,爹正在和它周旋呢!爹的长枪呢?枪放哪了!”
“唐江,枪在东屋门口!”
唐雪说着,立刻就迎了出来。
这小青年正是唐雪的弟弟唐江,跑进东屋里提起老爹的长枪后,立刻就往外跑。
“野猪居然从林子里蹿出来了?这野猪是找死啊!唐江,带我一块去!”
杜金山也从屋里走了出来,说道。
“哟,姐夫,你也在呢?我都没看见你!走走走,人多力量大,那野猪个头很大啊!”唐江说着,赶紧头前带路。
虽然杜金山和唐雪连那种事儿也没做过,但在唐江眼里,杜金山就是自己的姐夫,和自己的姐姐有没有办那种事儿,都要叫声姐夫。
两人一路上健步如飞,很快便来到了唐家的地头上。
只见在唐家的地里,身材高大的唐丰收正手持一把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