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什么用场啊。
果然,狱寺总秘他还是那么无条件地崇拜着泽田先生。
就在这时,渡边寺早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狱寺总秘会知道泽田纲吉的另外一面吗?
应当······是不知道的吧。她看着狱寺亮晶晶的眼神,得出了这个结论——
[只有她渡边寺早知道泽田先生的那一面。]
渡边寺早反复咀嚼着这一句话,总觉得心中有什么地方变得痒痒的,就连刚才发愁的“该如何面对近藤公司的刁难”都不那么重要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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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怎么总是喜欢在谈话的时候走神啊!”对面的狱寺隼人觉得渡边寺早的表现有些奇怪。
该不会是害怕了吧?说起来为什么这种事会交给一个新人来做啊?
他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还是感觉放不下心来。
“喂,我说渡边特助。”
“嗯?”
“要不然我和你一起去算了。”
狱寺隼人是知道近藤那边的德行的,要不是十代目一直主张隐藏身份行事的话,他说不定早就直接冲到了对面的社长室,压着那个叫做近藤什么东西的董事逼他写下《再也不和十代目作对》的保证书。
但是眼下······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近藤企业曾经是本地最大的企业,就算再怎么垃圾,蛤蜊公司进驻的很多事项必须要和他们接触才行。
英明神武的十代目肯定有他的决断!但狱寺隼人还是有些不放心眼前这个女人——
稍微调查了以后,狱寺差不多了解了她的底细。渡边寺早,一个看上去很精明但业务能力普通的出奇的家伙,不知道是怎么被十代目选来担任特助这个重要的岗位,但十代目的决定不可能出错!
这家伙身上说不定还有一些他没发现的优点在,“刚入职的新人”一直都是非常玻璃心的生物,万一被近藤那群人恶心地辞职不干了怎么办?
综合以上几点考虑,狱寺还是好心地提出了和她一起去的建议。
要是对面敢表现出来任何不客气的行为,正好可以顺势在他们脸上来上一拳。狱寺暗暗磨牙,他已经手痒很久了。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他难得的好心竟然被人拒绝了?!
“还是不用了吧,狱寺总秘。”渡边寺早带着礼貌的笑意拒绝了对方。
“您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不是吗?我看到秘书A小姐又送了一堆厚厚的文件到您的办公室······”她用担忧的目光看着狱寺隼人,一看就是站在他的立场上为他考虑。
这种目光瞬间打消了狱寺因为好心被拒绝而产生的火气。
“感谢您的担心,但请再相信我一次,虽然并没有做出过可观的成绩,但这种送文件的小事我还是完全可以胜任的!”渡边寺早鞠了一躬。
“啊······好吧,记得早点回来。”狱寺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被对方说服了。“不对,不回来也是可以的,外出的话公司会批给你一天的假期······”
但他最后还是补充了一句:“如果遇到什么问题的话,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号码就在员工联络簿上面。”
“我记住了。”渡边寺早展开了一个笑容,“我会尽量在下午上班以前回来的,休假就不必了,社长他好像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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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寺早走到了公司的楼下,打好的出租车已经早早地等在了那里。
“去近藤公司,麻烦了。”寺早笑着对司机说。
其实狱寺有一点猜错了,“负责去近藤公司送文件”这个任务虽然来源于前辈们不负责任的甩锅,但实际上是她主动争取来的。
靠在出租车的座椅上,渡边寺早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
当时负责交涉的同事们都愁眉苦脸地坐在茶水间里,把任务推来推去,谁也不愿意和那家倒霉的公司打交道。
毕竟大家都没有受虐癖,在明知道会被刁难的情况下,谁又想要主动往上凑呢?
而那个时候,“恰巧”路过茶水间的渡边寺早露了面,然后在同事们泪流满面的可怜“拜托”之下,满脸为难地将任务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好吧······既然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的话······”渡边寺早微微皱眉,她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我会去送这份文件的,大家在接下来的合作之中也要继续加油哦,结束这次合作我们就轻松多了。”
最后,她甚至还附送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作为鼓励。
“渡边特助真是又好看又温柔呢!”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使吗!!”
背后传来了同事们夸张的赞美。
但这样的赞美听听就得了,她知道这是他们对哄骗自己的补偿。
渡边寺早也不是受虐癖,更没有什么圣母病的倾向,甚至她自己也非常厌恶着近藤董事和他所在的公司。
但她接下这个任务其实是有着另一种私心在的。
虽然现在泽田先生对待她已经非常特殊了,但她并不介意对方的眼里再多看到自己一点。
所以什么才会让一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