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在帮宋初雪？”曲凌风红着眼睛低吼。
好几次都差点让宋初雪穷途末路，就差那么一点点。
可每次，她都能化险为夷，要说背后没人帮她，曲凌风不信。
就在曲凌风陷入魔怔几乎难以自拔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号码，曲凌风不耐烦的按下了接听键。
“说！”面对下属，曲凌风只有这么冷冰冰的一个字。
电话里传来焦急的声音：“曲总不好了，明江医院和江海五院打来电话，说原本答应我们的下季度采购计划取消了。”
“什么？”曲凌风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好好的怎么就取消了？”
“我也不清楚，电话里他们明确表示不再接受金阳药业的任何业务往来。”
下属唯唯诺诺的回道。
“什么意思？”曲凌风阴沉着脸问道，“难道他们的采购计划不是取消了，而是单方面对我们公司取消？”
“是的。”
下属也百思不得其解，“曲总，是不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您看您要不要亲自跑上一趟，去见见他们的负责人，毕竟为了这几个客户，我们砸了很钱进去。”
曲凌风臭着脸色，狠狠的吸了口气，一时间竟然有些头脑发懵。
何止是砸了很多钱，为了弄垮宋氏公司，蚕食它的市场，曲凌风简直不惜代价，钱都是次要的。
能动用的资源，他全给用上了。
关系，人脉，利益，多少资源耗费在这里！
现在，居然黄了！
“曲总！”
“曲总……”
曲凌风痛苦的揉着眉心，“我还没死呢，喊什么？”
“等消息吧，我先去见见他们！”
说完，曲凌风不耐的挂掉了电话。
不巧的是，电话又响了起来。
还是那名下属打了的，曲凌风怒了，直接对电话吼道：“你还有什么事？”
下属战战兢兢的回话：“曲总，我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
“有屁快放！”曲凌风怒道。
“除了明江医院个江海五院，其他几位稍微小点的客户也有和我们解约的意思。”
“你说什么？”曲凌风勃然大怒，“他们瞎跟着凑什么热闹？”
“分不清谁是大小王吗？”
曲凌风为了挖宋氏公司的墙角，可谓无所不用其极，有些实力并不深厚的合作商，曲凌风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使用打压手段。
不跟我合作，老子动用关系搞你！
很多小客户鉴于金阳药业的实力，选择递上合同，息事宁人。
正是因为因为这样的区别对待，曲凌风才将宋氏公司的大小客户悉数拿下。
现在，连这些小蚂蚱都敢和他提违约的事，这让他怎么忍？
“曲总，还有一件事很奇怪，原先我们公司的老客户，也有了不再续约的打算，早上好几个电话打来，来挑我们公司的刺，话里话外都透着不满。”
曲凌风傻眼了。
老客户！
这些老客户如果得罪了，金阳药业就完了。
他们公司的确是以连锁药店为主，虽然现金流十分宽裕，但这些药店的利润十分有限，哪有大客户带来的利润可观？
一旦这些大客户出了问题，金阳药业就算不倒，市值也会缩水近一半。
“曲总，我觉得背后有人在搞我们。”
下属分析道：“如果单纯的个例不足以说明问题，那这些事情全部加在一起，足可以说明有人在背后狙击我们的市场。”
曲凌风大吼大叫：“需要你提醒吗？这么明显的问题我会看不出来？”
“你下次有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下属语气卑微，根本不敢顶撞：“能！”
挂了电话之后，曲凌风又在车里砸了一会方向盘。
一通发泄之后，他冷静了下来。
几通电话打出去，对方均是拒接，他心思快速的转动起来。
“难道是宋初雪在背后搞的鬼？”
这个想法一冒头，就被曲凌风按了下去。
宋初雪的确有这个动机，但是她却没这个实力。
一个亿握在手里，她只会想方设法让宋氏公司翻身，至于拿着这一个亿去砸客户。
这事，有脑子的人都干不出来。
况且，像明江医院和江海五院之类的客户，拿钱可砸不动。
这种客户你就是带了一卡车的钱，也送不进人家的手里去。
必须要社会关系。
社会关系不硬郎，人家鸟都不会鸟你。
所以宋初雪就这么被他排除了。
可除了她，还能有谁呢？
曲凌风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干脆，他启动车子，亲自找上门去。
可惜，一整天下来。
他的经历和几天前的宋初雪相似极了。
到哪都吃闭门羹，人家根本就不见他。
反观宋初雪，今天可是忙的够呛。
整整一天，她都在会议室陪客户。
一天下来，收获颇丰，签下了海量的订单。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