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之前,召集大家议事,已然是做了最坏打算了吧。”
声音苍劲,胡靖直视苏观生阴翳的眸子,直言不讳道:
“大不敬之罪,虽只是针对你一人,但你那些门生故旧,党羽核心成员,肯定是要受牵连的。”
“如今广州什么情况,大家都清楚,如果本官没有猜错的话,苏大人今日,已经做好了武谏的准备。”
“就算是用兵丁绑着唐王殿下,用刀架在我等隆武老臣脖子上,也要逼着咱们与你站在一条船上,与潮州兵马顽抗到底。”
先是直接用“先帝遗志”说事,若无法继续说服唐王,无法用嘴皮子把隆武旧臣们,全部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那边行兵谏之事,用武力强行裹挟着这群人,与自己死守广州,对抗永历朝廷的“缉拿问罪”。
胡靖此刻,将苏观生的打算一语道破,眼见大厅内这名隆武朝经略两广的阁臣,老脸已经开始变颜变色。
中年络腮胡文官干脆直接开门见山:
“可惜,你太低估我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