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昨天看来,那头狮子好像很害怕牟冥啊。"贺严说。
白术点了点头,"或许牟冥已经找到了属于他自己的信物。"他说。
牟冥有些诧异,他并不觉得昨天那头狮子怕他,昨天那仅仅是被封印着的原因罢了。"怕我?怎么可能?明明是我昨天勇敢。怎么啊?承认我厉害这么难?"他看着贺严不满的说道。以前他觉得自己离开就永远见不到贺严了,所以有些时候他都是让这贺严,不过现在不用担心,可以肆无忌惮的骂他了,一想到这里他就特别开心。
"呦呦呦,你最厉害行了吧,我说你是不是把脑子摔坏了,怎么这么不正常啊?我发现你越来越放肆了。"贺严说道。
牟冥看着他轻蔑的笑了一声,"这么久不和你计较,你是不是都忘了谁是哥哥了?"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了,以往白术都是最讨厌他们在耳边吵吵闹闹的,可今天却觉得他们两个无比鲜活。不过该控制还是要控制,毕竟正事还没聊。他刚想发话,却被杨子云抢先一步。"我说你们两个可以了啊,这里是医院,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要吵出去吵,没人愿意听你们两个之间那点破事。"他因为乔岁的事情心情不算太好,说话的语气比平时要冲一些。虽然白术的目的也是让他们两个停嘴,可是话从杨子云嘴里说出来他心里却有些不舒服。毕竟自己的弟弟只有自己说,别人多说一句不好,白术心里都觉得别扭。但贺严不是吃亏的主,除了牟冥和白术,还真就没有第三个敢教育他的,尤其是他之前就不太服杨子云,这下可好,直接把内心的怒火燃起来了。
"你是不是也把脑子摔坏了?有话不会好好说?怎么一大早没找着水喝汽油去了,还是一大早没吃着饭吃枪子去了?怎么就你事多?我俩吵架和你有屁关系?和你吵了?白哥都没说什么你在这里刷什么存在感?"贺严的一大段输出把屋里的人全都吓了一跳。白术生病了,又看着乔姐那么担心他本就心情不太好。平时和牟冥吵一吵那算是解压,但杨子云就不一样了,除了平时必要的相处,两人就仅仅是见到了打声招呼,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也并没有加深二人之间的友情,大家都是一种表面朋友的态度。自从认识杨子云那一天起,他就对杨子云没什么好感,毕竟是他怀疑自己再先。之后是杨子云救了他,他还勉强和杨子云多说几句话,可是救命之恩也不仅仅是杨子云一个人的,自从他得知杨子云喜欢乔岁以后,两人又冷漠起来。
那一大段话怼的杨子云哑口无言,以前听说过贺严伶牙俐齿,不仅会说更会怼,再加上脾气不好,一点就着,除了牟冥没人吵赢过他。有时候杨子云也会不理解牟冥那么笨一个人是怎么说的过贺严的,内心暗暗决定今天过后就去偷偷和牟冥取经,争取早日在和贺严的骂战中胜利。
"怎么了?不说话了?不知道说什么?我说的都对了是吧,没法反驳了是吧?"贺严又接着说道。杨子云被气的火冒三丈,可是却大脑空白想不出什么词来反驳他。眼看着情况愈演愈烈白术咳嗽了两声,说道:"好啦好啦,不吵什么啊。都给我老实点。"说完他看向贺严,眼神颇有警告的意味。
贺严建见状撇撇嘴,收起了刚刚咄咄逼人的架势。严慎文总是在一旁扮演者看戏的角色,他笑了笑说道;"还是你说话好使,你这两个弟弟没白养。"说完他看向白术。
贺严不禁在心中默默感叹人与人的差别,严慎文永远都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里,若是严慎文说出杨子云刚刚的那些话,自己兴许也不会那样咄咄逼人,总结成一点就是——他横竖看不惯杨子云。
白术看着严慎文无奈的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后问道:"我们刚刚讲到哪了?"
"啊,就是我好像找到了属于我的信物。"牟冥说,可他并不知道信物究竟是什么。
"阿满给你得吊坠呢?"白术问道。
牟冥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将那个吊坠拿了出来,上面的花纹他没有仔细看过,唯一和自己原有的信物共同点就是都是银的。
他将吊坠交到白术手中,"这个是信物?"他疑惑的问道。严慎文也同样有些不理解,"可是阿满怎么会有信物?"他问道。
自从阿满将这个吊坠给牟冥的时候,白术就已经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信物并不是在每个人身上都有作用,是我们本身存在的特殊性赋予了信物的能力。这个吊坠也并不是阿满的,很多人都在找这个吊坠,具体的来源我们也不得而知。"白术解释道。
严慎文点了点头,也凑上来看着那吊坠,"可是信物找到了,我们也没有回去啊。"他说。
"对啊,当时那洞穴坍塌,我们也没来得及仔细观察。"蒋俞说道。
"我觉得既然井周围有刻着不同图案的八棵树,有恰巧与我们信物上的花纹对应,那就说明那洞穴一定和潭镜有关,又或者说冥冥之中指引我们去那里,一定有着等待我们去发现的东西。"贺严说。
贺严的这份聪明劲是白术最喜欢的,什么话不用自己多说,一个眼神贺严就全懂,并且利用自己能说会道的嘴将白术心中所想完美的表达清楚。
白术在病床上赞成的点了